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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發言的林有有絲毫沒感覺到這話有什麼問題。

顧佳望了一眼她的頭頂，又看向繁花綻放的小路：「是女的呢？」

「那當然是要抱大老闆的大腿了，蹭吃蹭喝，只要你想要，我朋友圈裡有一些優質男等著顧總你呢，我那些朋友可不喜歡矯揉造作的女生，他們更喜歡像顧總你這樣的人，更是個適合結婚的完美物件，你嫁到帝都，到時候就是在我的地盤了，他要是欺負儘管報我的名號，我坐著火箭去收拾他！」林有有頓了頓：「除了韓子洲，我都讓你挑。」

顧佳好奇：「為什麼？」

「顧總，你就沒有聽過那句話嗎？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想做我嫂子。雖然我也沒意見，你喜歡就好，但是我能尷尬在你們的場面扣出一座故宮來。」

「想什麼？怎麼扯到結婚去了，韓子洲我沒興趣。」顧佳好笑道，林有有哪裡來得神腦洞，韓子洲和她氣場不合林有有是看不出來嗎？

若不是在林家夫婦的墓碑前，她和韓子洲能相互冷嘲熱諷起來，說什麼林有有之後他會照顧，他會好好保護她？早幹什麼去了，現在做這些無用的誓言有什麼用？念給林家夫婦自我感動的誓詞麼？等林有有從買了花束後，他們又安靜了下來，在林有有彎腰給林家夫婦墓前獻花時，顧佳和韓子洲的眼神又噼裡啪啦地交流起來。

「嚇死我了，我以為你真看上了韓子洲呢。」林有有鬆了一口氣，更多的是慶幸，不是因為韓子洲，而是因為顧佳，雖說她希望顧佳過得好，希望顧佳給言言找個新爸爸，但是若真的要找了，她心裡反而不舒服了，就像心愛的玩具要被熊孩子搶走了。

「顧總，你有喜歡的人嗎？」安靜了一會兒的林有有又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

「就問問，好奇，顧總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首先是善良。」

「……」林有有緘默，這年頭不善良的人蠻少的吧？若是放到爾虞我詐的商圈，那顧佳恐怕找不到物件了。

「然後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喜歡我喜歡的人，如果我第一眼看不上的人，我第八眼都不會看上。」

顧總禁止套娃！

林有有思索道：「那我還真是顧總你生命中的例外了。」

顧佳聞言淺笑：「因為失憶後的你又慫又容易炸毛，跟我印象的你完全不一樣，區別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誰炸毛了？誰慫了？！」林有有氣惱了。

「你現在。」

「你！你全家都炸毛！」

熟悉的話語在空氣中響起，顧佳彎唇笑了笑，兩個人格雖說性子不同，可喜歡的事物和愛炸毛的脾氣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行，我全家都炸毛，小炸毛。」

「你！我懶得理你！」

「理我一下，小炸毛？」

「你才炸毛，炸毛！」林有有氣哼哼地，要不是現在在車上，她指不定就咬上顧佳一口了，大壞人！

平靜的湖面倒映著一望無際的碧藍的天空，偶爾劃過一圈圈地漣漪來，湖邊緣映著騎著小電驢一路向前的和諧美好的兩人，時不時還能聽到聲音比較軟的女孩子氣得直哼哼，又不敢的動模樣，身後面容清淡文雅的女人則淺淺地笑著。

在帝都待到第五天的兩人開始啟程返回魔都了，一大清早的林有有還未清醒，便聽到直響的門鈴聲，煩躁地用被子遮住了臉，幾秒後，揉著亂亂的頭髮不情不願地趿著拖鞋起身去開門。

「西西，下次別按那麼長時間了，我還要睡回籠覺呢。」林有有打了個哈欠，倚在門口。

「阿有，你真的要和顧佳回去？我和子洲希望你能留下來，在魔都你一個人無依無靠地我和子洲都會擔心你的，在帝都我和子洲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