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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手上落下一吻,虔誠而深情。
&ldo;‐‐是,我愛聽陳舊的事,請你給我講,那永遠不會在報紙上出現的、永遠見不得光的、屬於你的、陳舊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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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還是得更新出來才能有寫作的動力呀,因為時間原因這篇文將寫得很慢,不過,在內容和表達上,這可能是作者的一次新的嘗試~另外,需要指出的是,開篇有加繆的影子,作者承認受其影響,寫完後才恍然察覺,但也不準備修改了,就當是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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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插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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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便開始講這陳舊的事。
即使在當時,這也毫無新意。
但你若要聽,我便就此開始。
現在,我需要你和我一起想像。
我不會描繪1945年4月易北河畔的春夜,也不會訴說那晚皎潔的明月,過往的風吹拂不了你我的面龐,河面蕩漾的波光也無法在你我心間撒上光芒。
可是,我請求你和我一同想像。
他站在那裡,就那樣站在那裡。齊膝深的草叢,斑駁的彈坑,凌亂的碎石,戰爭所摧毀的這片土地承載著思鄉者的魂靈。樹影搖晃,落於他的肩頭,就像暗夜投下的某種隱秘的訊息。我站在月光照不到的陰影中,解讀這含義,可我一知半解,對命運的啟示毫無所覺。
我看見,他手握一柄陳舊的、在炮火中帶上傷痛痕跡的口琴,迎風而立,嵌在灑滿了月光閃閃發亮的河景中,吹響他故鄉的悠揚樂曲。我聽見,琴聲化作思念的白鴿,掠過遼闊的易北河,他的呼吸與琴聲共振,與我的心跳,來到同一頻率。
不,是我主動跟上了他的節奏,這是一種神秘,一種預兆,一種塵世中的註定。我看那具身軀包裹在厚重破舊的蘇聯軍服下,筆挺的狙擊槍在他身後猶如航船的桅杆,雙手緊握移動在唇下的口琴好似生命的禮讚。
我看著他,從那晚開始,我將永生地看著他。
可他是誰?而我又是誰?我們這兩個普通而渺小之人,又哪裡能夠得以述說?
可我也並不打算隱瞞。
若說到身份,我時常認為,這關乎於認知與認同。一個人認知自己,卻不認同自己,便不是&ldo;自己&rdo;。反之亦然。總之,這二者缺一不可。而若自己都無法清楚何為自己,更是無法向外人訴說一二。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苦思冥想,於混沌不清的精神中抽脫出一絲清晰,來訴說,來講述。
內在,我不會用垃圾場來形容,但是,如果開啟那扇門,堆砌著各種各樣雜七雜八的思想和垃圾並無二致,這裡漂浮瀝青與下水道的氣味,卻也有書卷的痕跡,泛黃、發潮,是在陳舊的日暮中的閣樓裡散發出來的腐朽。當然,在這個時候,免不了硝煙和烈酒。我,從表象上來看‐‐叫阿爾弗雷德˙萊利,一個美國中士,隸屬於美國第一集 團軍第69步兵師的某支偵查小隊,在參戰前夕剛度過了自己十九歲生日,隨著鋼鐵巨輪來到歐洲大陸,參與了那場血腥的登陸戰役。他熟悉德語,來自於他德國裔早已入土的外祖父,他也精於槍械,來自於布魯克林常年的街頭鬥毆。他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美國偵察兵,卻在某些部分得以稱道。當然,這不在於他格格不入和虛無主義的精神層面,而在於他於這他所無感的塵世中的一場切實的遭遇‐‐他和他的隊伍註定要被載入史冊,因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