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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不行的話,還我自由身,我好歹也是美國公民。&rdo;我幾乎天真地說道。
&ldo;普通美國公民可不會有你這種待遇,犯了錯還能吃穿不愁。在國內fbi會全程監視你,在國外,你永遠屬於cia。&rdo;亨利說:&ldo;多年前我就說過,這是條不能回頭的路,阿爾,你知道得太多了,太多太多了。&rdo;
&ldo;那麼,除了惹上大麻煩之外,我還是有用的吧?把我派回歐洲,隨便哪裡都好!&rdo;我著急忙慌地在電話裡叫道,聽筒裡傳來亨利冷冷的笑聲。
&ldo;看來你還沒有徹底冷靜下來。&rdo;
啪的一聲,電話結束通話,我在長久的愣神中終於恍然,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若是我對薩連科的感情太過濃烈,找尋他的意圖太過明顯,亨利是絕對不會讓我重返歐洲。
如今南希也回到了&ldo;戰場&rdo;上,就我一個人被扔在了邁阿密。但調查結果分明已經給出了我的罪狀,和蘇聯某位軍官搭上了線,儘管有亨利作保說是為了&ldo;餵&rdo;情報給對方從而進行誤導策略,但在最後的火燒史塔西事件中,怎麼都找不出正當的理由來。
面對局內調查人員的問詢,我撒謊說是有重要情報被誤送到了史塔西,而我放火也是在打鬥中擦槍走火的意外行為。為此我經歷了至少三次測謊儀的測試,多虧了我本來就不大正常的精神狀況,那玩意兒居然對我不起作用。
1957年初,我被允許離開邁阿密的軍事基地,回到了紐約。
時隔多年,我站在了外祖父的那棟房子裡,罪惡在這裡曾經充盈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卻最終只剩下灰塵一片,好似塵封於幽謐的洞穴,被亙古不變的孤寂所籠罩。不到五分鐘,我小心翼翼地退了出來,來到街區的一處旅館給自己訂了一週的房間。
麥可‐‐如果你們還記得我這位死在諾曼第的朋友的話,他那偏癱的父親已經去世,看來中情局所帶來的醫療條件也沒能起到什麼實質性的作用,而史密斯夫人,獨自生活在原來的住處。在某天早上我走訪了她,她照例挽留我留在紐約,可我跟她說,我現在有了自己的家。
&ldo;在歐洲,我找了個俄國人。&rdo;
史密斯夫人很驚訝,但她說俄國女人都漂亮,雖然有點兇悍,但很會過日子。只是得提防她們在三十歲以後極速的發胖。
&ldo;那是俄羅斯的地域特徵,你可以把她帶到紐約來。&rdo;她握著我的手說。
&ldo;當然,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會來見你。&rdo;我擁抱了這個曾在童年時期給予我些許溫暖的女人,真誠地說:&ldo;前提是我必須先回去歐洲。&rdo;
&ldo;你會的。&rdo;她鼓勵著說,&ldo;沒什麼比愛人更重要,你一定會的。&rdo;
在被fbi監視的日子裡,我的去處很有限。除了在紐約城內閒逛,就是去酒吧和舞廳裡喝酒。我一直懷抱著可以遇見故人的期望,於是心誠則靈,不是在酒吧‐‐而是在一家童裝店外遇到了牽著她兩個孩子的喬。起先是我看了她一眼,她狐疑地眯起眼睛,隨後她激動地跑向我,一句話沒說就撲進了我的懷裡。
&ldo;快十年了!&rdo;她幾乎要流下眼淚,捧著我不復少年氣的臉龐,說:&ldo;你變了,不,你什麼都沒變!&rdo;
後來我和她坐在一家街邊的咖啡廳裡,她的兩個可愛的孩子被保姆帶回了家,她十分慷慨地騰出時間來陪我這個無事人。之所以一直期待想要見喬‐‐這個年逾四十卻依舊嬌俏動人的美麗尤物,是想告訴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