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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哈哈大笑出聲，真的，我就愛看他吃癟的模樣，每次都能讓我很愉快。他見我笑得直不起腰，氣沖沖地說：&ldo;無所謂，反正以後你身邊的只有我，要是有誰過來搶你，擾亂你的心，我就用波波莎狙他，一打一個準兒！&rdo;
&ldo;喂，你為什麼要用&lso;他&rso;？&rdo;我抓住他的手，說：&ldo;我可只有過你這麼一個男人！我的確以前有過戀情，那都是和女孩兒，我不是個天生的同性戀。&rdo;
&ldo;女孩兒？幾個？&rdo;
&ldo;兩個，第一個有和我母親一樣怯生生的眼睛，第二個，比我大十歲，有和我母親一樣豐滿的乳房。&rdo;
他站定，沉默了片刻，凝重地說：&ldo;那根本不能叫做戀愛，你只是在尋求母愛。&rdo;
&ldo;沒錯，我知道。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戀母情結，西方人的俄狄浦斯優良傳統，你也一樣。&rdo;
&ldo;我的確也交往過，以前部隊裡我的長官總認為我該早點結婚，給我介紹了一名護士，我們短暫交往過兩個月，每次親密行為我都很難有反應，也許是心裡還記掛著你，也許我是天生的同性戀，對女人產生不了感覺。可是誰知道呢？我在部隊裡那麼多年，也沒對男人產生過想法。&rdo;
&ldo;那麼，&rdo;我壞笑地握住他的手，&ldo;你完蛋了，你被我拴死了。&rdo;
&ldo;你也一樣。&rdo;他挑眉，說：&ldo;我是你真正意義上的愛情。&rdo;
&ldo;哦，現在是，以後可不一定……&rdo;
&ldo;別刺激我，我真會跳河的。&rdo;
他可憐兮兮向我索吻，向我討承諾，要我一遍一遍地向他保證，會和他白頭偕老，永不離棄。於是我冒著下地獄的風險，不厭其煩地向他立誓。易北河記錄下我的誓言，我說，這誓言將亙古不變。
不過，戀愛當中的放鬆並不代表未解的事情就可以自行解決，我走累了，不願意走，薩連科連忙跑去附近的診所借了輪椅來，推著我在河邊繼續朝前。期間他有意無意地提到埃裡克的事，說他已經有了初步的調查結果，埃裡克除了羅伯特之外，一直在用一條秘密線路與某位西方人進行交流，雖然不清楚具體內容，但想必我第一次進史塔西大牢和莉莉的死與他脫不了幹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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