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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蹲下又站起,把腿踢得老高,蹲下,踢高,蹲下,踢高……進入到忘我的狀態後我忽然感受不到自己的雙腿,直到吱呀一聲,撕裂聲後一陣冷風向我胯下吹來,我的右腿才朝我發出警報,我驚叫一聲,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捂住撕裂的褲襠和抽筋的右腿!
這無疑又是一個笑料,周圍的笑聲排山倒海似的朝我襲來,我雖依舊微笑,卻突感羞愧,正打算一瘸一拐地鑽進人群逃之夭夭時,一名蘇聯的老紅軍,年紀大概又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朝我走來,笑眯眯地把手落在了我的褲扣上。
他一邊笑一邊搖頭,顯然被我逗樂了,可他手中不停,抓住我的褲子不放,嘴裡還在唸念有詞。我聽不懂,也反應不過來,只是一個勁兒地撇他的手,這時吹口琴的那人也來了,頂著張由於大笑而缺氧的紅臉龐就來幫這位老同志來拽我的褲子。饒是脾氣再好我也急了,嘴裡罵聲不斷,不斷掙扎,奈何大腿抽筋,周圍人又起鬨一片,我不明就裡,只能慌張地向人群中我的長官投以求救的目光,而那個真正的酒鬼卻笑得直打嗝,完全把我交給了這群蠻橫的俄國佬手裡。他們嘟嘟囔囔一片,不久後我就被摁在地上,稀里糊塗就被人把褲子給扒了下來,只剩條內褲和抽筋的腿。我大聲咒罵,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侮辱,借著酒勁就抓住這個吹口琴的就要扒他的褲子。
他被我嚇了一跳,急忙撇開我的手,可我死也不放,抱著他的腰把手伸進他的棉大衣裡摸索他的皮帶扣,我胡亂地摸,也不管摸到什麼別的,他被我弄得臉上再也掛不住笑容,連忙朝人群中呼喊,這時那名累得夠嗆的翻譯員小姐終於從沙丁魚罐頭般混亂擁擠的人群中擠了出來。
&ldo;縫褲子!&rdo;翻譯員小姐上氣不接下氣地說:&ldo;維奇亞耶夫老同志是要幫你縫褲子!&rdo;
我雙手霎時僵住,又是一陣冷風吹來,我的屁股頓時一陣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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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插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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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下他的棉大衣,粗糙卻厚實的棉大衣,披在我身上,長及膝蓋,足以遮擋我那單薄底褲下若隱若現的屁股,感謝他,不,是感謝蘇聯的棉大衣,讓我不至於穿著條內褲度過接下來的會師儀式。後來艾文說,我穿著蘇聯的軍大衣站在美軍的軍隊裡,可以說是第一人,應當被載入史冊。我勉強擠出笑容,酒意半醒後只覺得丟臉丟到美利堅了。
當然,這並不是沒條件的,當他說可以把大衣借給我時,我聽見翻譯員小姐說:&ldo;他說想看你的槍,就看一會兒。&rdo;
我抿了抿嘴,把美國陸軍的制式步槍扔給了他,他頓時興奮得像個孩子,嘟嘟囔囔地走了。晚會結束後,我回到自己的營地,什麼都不想倒頭就睡。可眼淚不聽控制,它默默流淌至黎明。
第二天一早,我的褲子和槍被蘇聯紅軍送來,褲子縫補得就像新的一樣,很明顯還洗過,在篝火邊烤乾,散發一股松脂的香味。而我的槍,被擦得鋥亮,子彈一顆都沒少。我找艾文拿了點麵包乾坐在帳篷外篝火餘燼邊就著一點牛奶充當早午餐,還沒吃完就聽見我們的上尉在的聲音從遠處飄來。
&ldo;阿爾弗雷德!&rdo;他嗓音嘹亮,我連忙狼吞虎嚥,然後跑過去報到。
&ldo;去巡邏!見鬼,準備睡到咱們打柏林嗎?&rdo;他在我肩上拍了一巴掌,揉著太陽穴,嘴裡罵罵咧咧,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今天隊伍裡大多人都是這種狀態,喝酒誰都比不過俄國佬。
於是,在這淡藍色的天際下,我和他‐‐他後來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