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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婷認真的學習記錄，時不時還看向楊智嶼，但楊智嶼始終盯著報表，還微微皺眉。
兩個女孩講到如何談成生意，必要的時候還要滿足對方的不良嗜好。
許墨婷聽了很難為情。她有想過這種可能，但機會實在難得，也就答應了。
幾天前就知道自己會參加晚會，如果對方要求很過分她會直接拒絕， 畢竟談生意不是自己專業，就算談崩了，也不完全是自己的責任。
但現在楊智嶼的行為讓她覺得楊智嶼很看好這次生意，如果自己搞砸了會讓他失望的，一時間許墨婷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女孩講到：“實在不願意就給對方下點安眠藥，讓他睡著了，第二天假裝出現在他床邊誇他兩句功夫好就行了，這種好面子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喝多了的，你再恭維他幾句他就預設了，也就不會為難你了，早上你在穿上衣服走人就行了。最多也就是被他看看，想談成生意的秘訣就是讓對方覺得自己佔到了便宜，就這麼簡單，這就是人性。”
許墨婷也暗自下了個決心，想辦法談下這個生意，不行的話就用她倆的主意。
但事實上，楊智嶼根本不知道今晚還有生意要談，更不知道對方是誰，或者說無論對方是誰都無關緊要。因為楊智嶼身居高位，這點小事，他完全不在乎。
楊智嶼的聲音從角落裡傳來：“她們告訴你的只是最常見的情況，所有事情只要你不想，沒人可以強迫你。”
“說什麼談生意，讓你穿著那樣去，分明就是也打著某些旗號，想幹點苟且之事。”
“她們說的對，想談成生意，就讓對方看到我們讓利，甚至都不需要上升層級，讓談判的人看到他自己的利就夠了。”
“這件事情你拿主意，無論成敗，不論損失，不分善惡，不問是非。我說的。”
許墨婷感動的不行，楊智嶼的話給了她莫大的底氣，她的顧慮消退了一大半，同時楊智嶼也是在告訴她，她是有選擇權的。
“我原來也可以選擇，原來我也可以不只是被選擇。”許墨婷沒忍住哭了出來，在這裡工作的幾年，讓她變成了一個女強人，沒時間去接觸工作以外的人和事，或許她自己都忘記了自己曾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她忘記了有依靠的感覺，忘記了流淚的感覺。
楊智嶼是一個共情能力很強的人，他知道自己的話對許墨婷產生了很大的影響，甚至有可能影響她的主觀判斷能力，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女孩，在這裡能混到這個程度很不容易，她所遭遇的事情必然是猥瑣醜陋的，對她的好是她應得的，也算是對她多年來對楊家“幫助”的回禮吧！
許墨婷只是掉了幾滴眼淚，但每一滴眼淚都注滿了辛酸和苦痛。楊智嶼低頭假裝沒有看到。
楊智嶼默默的說了句：“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於管家會開著老爺車送你去的。他會在外面等你結束，送你回家。”
到此，辦公樓八樓的人都相繼撤離，楊智嶼最先離開，坐上老於開過來的車回到楊家大院。
之後，許墨婷坐在於管家開來的白色老爺車上，隨後，一群人將禮服，燈光等裝置運下樓，拆裝在箱型貨車中。運到楊家倉儲大樓。
於管家開著老爺車駛入一個莊園的大門，停在了一個類似城堡的建築門口，於管家先下車走到許墨婷一側開啟車門，彎下腰，抬高手臂。
許墨婷扶著於管家的手臂走下車，對於管家說道：“謝謝於先生。”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於管家展現著自己的紳士風度，不僅做給許墨婷看，更多的是做給在場的外人看。
許墨婷挎在於管家的手臂上，於管家並不是很強壯，看起來甚至有些瘦弱，可是卻很有力量，走路很穩，上樓梯時，許墨婷也借了很大的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