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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不點貨呢麼,你們今天回來得這麼晚,上哪去了?」
賀毓撓了撓頭,「吃燒烤去了。」
廉偉蘇搖頭,「要少吃。」
賀毓是是是了好幾聲,廉曉禮說了幾句也就回了,路上賀毓琢磨著廉偉蘇看她的眼神,總覺得這阿姨不太待見她。
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裡不對,就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
她向來心直口快,「你媽是不是看我不爽?」
這個問題把廉曉禮問住了,她有點尷尬,眼神亂飄,結果臉被賀毓拉住,面對面的就是一張佯裝生氣的臉:「不準逃避。」
賀毓的手其實不燙,但不知道為什麼廉曉禮整張臉都燒了上來,可能想過更多的東西,導致一點的肢體接觸都跟野草荒原蔓延似地湧上來,輕而易舉地讓她臉上的溫度一升再升。
她知道那樣想是不對的,也知道那種記憶是她的恥辱,可是有些東西一旦被開啟,就再也摁不回去了。
她垂下眼,輕輕地說:「沒有啦,媽媽說你比較皮而已。」
賀毓也感覺到廉曉禮的升溫,手由掐轉撫,就碰了一下,喔了一聲,「你臉怎麼這麼燙。」
正好走在路燈下,她才看到廉曉禮漲紅的臉,「欸,你臉紅什麼?」
廉曉禮瞪了她一眼,一點也不兇,反而有點嬌嗔的味道,賀毓咦了一聲,「我沒怎麼你啊,哎呀你這樣可不行啦,臉皮太薄會被人欺負的,像柳詞那樣。」
她講話總能牽扯到柳詞。
廉曉禮覺得臉上還有賀毓停留的溫度,她的眼睫毛顫動著,在微弱的路燈光芒下如同震翅難逃的蝴蝶,映照出了這個年紀格格不入的嫵媚,「下次摸我可不可以打聲招呼。」
賀毓覺得這話有點怪,「我怎麼摸你了,摸摸臉你很介意嗎?」
她是一個天生就自來熟的人,很多女孩的親近也無可厚非,比如在學校和邵倩她們的互相推搡,偶爾還給對方編小辮子,要麼就把對方的頭髮從衣服領子裡拽出來,都是性別原因保護下的,同性可以輕而易舉施展的措施。
但對某些人不一樣,廉曉禮就是一個。
在她知道同性還可以有更多東西的時候,她被摧毀,又被重新開啟,在這樣一個夜風徐徐的時候,某種慾望以星火燎原的姿態吞噬她,嘴裡的口香糖嚼到失去了味道,她吐在包裝紙上,扔在了一邊的垃圾箱裡。
賀毓砸吧著嘴,沒味道也含著,她看著廉曉禮一連串的動作,又聽到她說:「賀毓,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
賀毓啊了一聲,「不是什麼大事就說唄,要我幫忙還是怎麼樣啊?不過你要和孟濤談戀愛我可不給你參考意見哦。」
她說話喜歡搖頭晃腦,總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偏偏看人的時候目光如炬,反而被看的人覺得自己被凝望,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廉曉禮很想要得到這種注視,賀毓看柳詞的那種。
彷彿柳詞是她的唯一,差別對待的那個差別。
「不是這個。」
廉曉禮把書包的肩帶往上提了提,改過的校服勾勒出她少女的線條,跟旁邊的賀毓比更像個姑娘。
「你不是很好奇我之前的學校嗎?」
賀毓哦了一聲,「我知道啊,你不是說過嗎,是女校。」
「我今天沒開玩笑。」
廉曉禮這麼說。
賀毓:「什麼啊我怎麼聽……」
她的話卡在喉嚨裡,應該是想起來了,臥槽了一聲,「真的假的。」
震驚之下又有好奇,又屁顛顛地湊過來,「原來你之前學校有女朋友?」
同性戀是個禁忌的話題,但並不代表很多人不知道。
賀毓早在漫畫裡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