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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地位不亞於氏族男子。
隨趙顥南下的幾家中,有兩家是女子掌權。她們力排眾議,帶領家人離開封地,轉而南下發展,魄力非同一般。
初離北安國,族人常有抱怨之聲。
英明的決策者指出前路,仍無法避免有人拖後腿。不滿的聲音發酵,個別人一直絮絮叨叨,口出抱怨。
好在這類人僅存在少數。更多家族成員信任家主,決心在南方開創事業,證明自己不比嫡支弱,甚至可以更強。
眾人隨趙顥前往草原,親眼見證雙城發展,不和諧的聲音驟然減少。
個別人或許缺少戰略眼光,目光短淺,可他們終歸不是瞎子。對比設想中的荒涼,顥城和玄城的繁榮超出想象。
飽受震撼之下,懷疑迅速減少,取而代之的是信心和期待。
相信南下能有機遇,跟隨趙顥能大展宏圖;期待能早日抵達南趙國,切切實實開展一番事業。
懷揣這種信念,隨員們不介意趙顥加速趕路,都在盼望早日抵達西原國,其後轉道南下,儘快前往此行的最終目的地。
隨員們大多將西都城當做臨時落腳點,更多將注意力集中在南方。
前行途中,幾位家主在馬車上碰面,商議南下後該如何立足。
眾人的設想五花八門,手段也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是,各家家主達成共識,第一步必須壓過當地氏族,特別是南幽氏族的殘存力量。
“初步合作,其後各憑本事。”
先集中力量戰勝最大的對手,設法在當地站穩腳跟。等前朝的勢力不足為懼,就可以放開手腳為家族爭取利益。
這個過程可能很短,也可能相當漫長。基本在於對手能不能打,意志夠不夠堅強。
離開北安國,不意味行事作風發生改變。
比起政治手腕,北安氏族更喜歡以武力服人,快意恩仇,乾脆利落。
南趙國的本土勢力將面臨嚴峻挑戰。
他們會驚訝發現,不僅趙顥是一尊殺神,從北方遷來的氏族也個頂個凶神惡煞。
所謂一力降十會,甭管是陰謀詭計還是背後謀算,面臨砍下來的刀子,統統毫無用處,頃刻變得蒼白無力。
設下的圈套來不及發揮作用,對方已經打上門,在自家庭院耀武揚威。
針對這種情況,本土氏族束手無策,南遷的氏族得心應手。
此消彼長,強弱自能一眼分辨。
此時,南遷氏族的計劃停留紙面,尚未能實際進行。
一切還在醞釀中,南趙本土氏族沒有絲毫察覺。等他們明白過來,事情早已經來不及。留給他們的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合作,要麼洗淨脖子挨宰。
事後有人回憶,對兒孫悵然道:君上帶來的哪裡是卿大夫,分明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刀口正對不服命令之人,斬落時毫不拖泥帶水,一點不留情面。
隨員們住進驛坊,甲士卒伍安頓在空出的軍營,役夫奴隸也是各有安排。
睡覺前,各處皆有熱水和食物送來,保證隊伍上下都能滿意。
得知自己也能享受熱水,吃的粟飯不帶殼,還有一大碗熱湯,役夫和奴隸全都震驚不已。捧著飯碗仍難以置信,眼前一切全是真實,不是自己在做夢。
對役夫和奴隸的反應,驛僕們見怪不怪。雲侯等人停留期間,隨從的反應如出一轍,無非是舊事重演,根本不值得驚奇。
若非郅玄察覺情況不對,緊急下令待遇減半,恐怕早就出現亂子。
真讓這些外來的隊伍見識到西原國役夫和奴隸的待遇,瞭解到國人和庶人的生活水平,逃奴現象定會屢禁不絕,甚至可能出現暴動。
眾人安置妥當,吏目親自帶人巡視,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