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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會愛上夏小梨的。
這是一種,已經確信自己十分幸福滿足的語氣。
夏小梨眸光微蕩,眼裡愛意盈盈閃爍。
小手搭在刑赫野手背上,臉貼著男人溫熱寬大又佈滿疤痕的掌心,側頭在筋骨遒勁的腕骨落下一吻。
女孩聲線輕軟溫柔,愛意繾綣: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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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醫院復建室外的花園裡,一個腿上打了石膏的小女孩坐在輪椅上,抓著幾株野花,晃著腦袋在唱歌。
稚嫩的嗓音,音調並不十分準,但聽得人格外入神。
在她對面的大樹下,一個身型高挑的少年坐在輪椅上,目光望著不知何處,一動不動,彷彿入了定。
“小梨,你幫嬸嬸勸勸他,他最聽你的話了。”
不遠處,廖秀萍抓著夏小梨的手,憂心忡忡道:“這段時間,他一直這樣,不說話,也不肯復健。”
“小梨啊,你崢叔當年做了那些錯事,害了你爸爸,現在是他罪有應得,嬸嬸也很對不起。可阿鈺是無辜的,他打小就以他爸爸為目標,想當一個好警察,現在、可現在……”
廖秀萍說著,忍不住捂臉,壓著聲音哭出聲。
一個月前,嚴秉崢帶著負傷昏迷的嚴啟鈺,搭乘刑家的飛機回國,在兒子從手術檯下來之後,他隻身離開了醫院,在醫院門口遇見了剛剛抵達的警車。
昔日的同僚持槍將他包圍。
他神色平靜地伸出雙手,在路人的議論聲中,被銬上了手銬。
而嚴啟鈺在甦醒之後,面對垂淚痛哭的母親廖秀萍,一言不發,也沒有問他爸去哪兒了。
沒多久,高考分數出來了。
是廖秀萍查的分數,成績出乎意料的好,比平時模擬成績還高了30分,可躺在病床上的嚴啟鈺依舊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沉默地閉上了眼睛。
如今,高考志願填報時間只剩下三天,他依舊沒有開口到底要報什麼學校,腿上的石膏拆了,也十分消極,不願意配合復建。
不管廖秀萍跟他說什麼,把他推到哪裡散心,他只是坐在輪椅上發呆,就像現在這樣。
夏小梨收回眼,安慰地拍拍廖秀萍的手,“啟鈺拿我當姐姐,我不會把他爸的事情跟他混為一談,我去跟他聊聊。”
“大哥哥,你在看什麼?”
小女孩推著小輪椅的輪子,熟練地移動到樹下,仰頭望著嚴啟鈺。
“大哥哥?”
少年沉默地收回視線,垂下眼,神色寡淡。
小女孩疑惑地歪了歪頭,看看自己腿上的石膏,又看看大哥哥的腿,眨了眨眼,嘴裡的小孩兒話半點憋不住。
“哥哥,你也摔壞腿了嗎?像云云一樣,從樓梯上咚、咚、咚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