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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百姓多無辜啊,不如我拿走了,你們還少一個鬥爭的理由,雖然我覺得這個藉口沒了他們會找下一個藉口。”孫墨的決定不容他人更改,除非改的人是他自己。
就比如他剛剛就改了和氏璧的用途,本來他只是想弄個彈球玩玩的,反正只是逗敖寸心接個任務而已,不過現在他改主意了。
還是拿來做美容用品吧,無論是碾成粉敷臉還是做成按摩面部的玉輥都好,都有人叫他叔叔了呢!
說著孫墨就打算親自去把那玉輥,啊不是,是那和氏璧給拿回來,順便教下裴宣機些臨戰經驗。
那碧秀心自然是要一起帶上了,不然……他找什麼藉口打上門去啊?( )
搞事情從來不嫌事大,是孫墨多年來一直信奉的信條。
第96章 番外 四大奇書(四)
從河東到慈航靜齋要走一段水路,而靠近水則最為讓敖寸心感到安心,她“嗷嗚”一聲躍入水中,跟在船後面自己遊了起來。
裴宣機有些擔心,巴在船沿上,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水裡的抹紅色,生怕有什麼意外。
敖寸心也從水裡抬起來看他,兩人大眼瞪小眼一番後,敖寸心突然從水裡站了起來。
等等,為什麼她能在水上站起來?裴宣機驚訝地都合不上嘴了,身子也前傾斜著,想看看敖寸心腳底是不是真的貼著水面站著的。
孫墨在他身後,輕輕地用手指一戳,裴宣機就直接從船上翻了下來,不過他沒有掉進水裡,敖寸心將他拎了起來。
“小子,張嘴。”裴宣機糊里糊塗地被塞了一顆珠子進嘴,這麼大怎麼吞進去啊!他掙扎著這般想,但神奇就是那珠子真的就順著他的咽喉下去了。
“我吃了什麼?”裴宣機的問題沒有得到回答,敖寸心就放了手,他直直地掉進了水中,但他明明之前並不識水性,現在卻在水中像魚一般遊了起來。
“別欺負他。”敖蘭澤還是比較心疼這個小傢伙的。
“沒欺負他啊。”孫墨辯駁道,“這不是寸心的弟子嘛,總不能不識水性,萬一以後在水裡淹死了,那你們的臉往哪放啊,現在好了,扔海里都淹不死他。”
“就是就是。”敖寸心和孫墨一起幹壞事多了,都有些默契了。
敖蘭澤想到自己從前不會用法術,也差點在水裡淹死,就默默地閉上了嘴,反正裴宣機還活蹦亂跳著,就別管他們了。
“師父,你看我厲害不厲害?”裴宣機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師父是個特別厲害的人,再神奇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都是正常的。
“不是你厲害,是我厲害!”敖寸心又沒入水中,淘氣地吐出泡泡。
“師父最厲害啦!”裴宣機對敖寸心的崇拜又上了一層樓。
“奇了怪了,明明事情都是我做,怎麼功勞都到你娘身上去了。”孫墨突然無法理解他們兩個的腦回路,指著他們向敖蘭澤控訴著。
敖蘭澤聳聳肩,就走入船倉內了。
石之軒和碧秀心兩人都在甲板上,其他的人都一點兒都不擔心他們兩人會逃走一樣,綁都懶得綁他們,這樣他們反而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剛剛看到敖寸心沒有藉助外力而在水上站立,並不是用像他們那樣輕功輕輕地碰觸就離開。石之軒倒是沒有往什麼不科學那方面想,而是覺得她還真的是個宗師或大宗師之上的修為,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反正比他現在的本事要高就是。
碧秀心則是心裡更加擔心師門,她聽孫墨說話顛三倒四,完全搞不清他們這些人要去做什麼,反正來者不善。
然後她的預感就成真了,孫墨一到慈航靜齋,就把那刻著“家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石牌匾給砸了。
聽到動靜的幾位門下弟子趕來看看是誰在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