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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德一身潔白裝束,整齊得連個褶子都沒有。
「嗯,很巧。」席德微笑道。
至於他申請調動流水牌的事,就不用和蔣星說了。
席德:「戴先生還沒來嗎?」
「嗯,要麻煩你延遲一點上菜啦。」蔣星與他說話時很隨意,拇指撥弄著瓶中黃水仙。
席德笑了笑,「您知道黃水仙的花語嗎?」
「神秘、尊敬、愛。」他看著蔣星,目光灼灼。
受血脈影響,他在追逐愛這件事上一向勇敢直白。
蔣星一哂,狡黠地對他眨眨眼:「還有『傲慢』。」
周圍無人,蔣星撐起身子,小聲道:「你在暗示戴先生傲慢嗎?」
席德笑說:「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我只是在向您示愛。」
陌生的詞語聽到耳朵裡,蔣星一時間沒明白對方的意思,「……什麼?」
席德將布丁盤放到蔣星面前,揭開白瓷蓋子。
裡面站著一隻小小的冰激凌兔子,手捧玫瑰,獻與蔣星。
蔣星怔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正如您所見,」席德優雅躬身,「我愛您。」
「別開玩笑了。」蔣星強笑道,「我們見面的天數加起來還沒有一個月。」
「愛並不只有日久生情一種。」也許是天賦,席德總有千種理由。
蔣星頭一回收到表白,慌張拒絕:「我只把你當朋友。」
「朋友可以是第一步。」席德直起身,明明只是一面之緣,他表現得卻像是情根深種。
蔣星呼吸急促,手指絞在一起,「可……」
席德:「如果您暫時不能接受,請至少給我一個追求您的機會。」
這位年輕主廚顯在本土長大,顯然很懂得「折中」文化。
先提出來的要求冒犯無禮,打亂蔣星陣腳,退後一步便能輕鬆得到許可。
蔣星鬆了口氣,勉強笑道:「你真是嚇到我了。」
電梯「叮」一聲輕響。
「那我先不打擾您用餐了。」席德視線轉向冰激凌小兔子,「別忘了您答應了給我機會。」
主廚微笑著離開,徒留蔣星糾結。
戴鵬清隨著淡淡冷香水味道到來,他笑道:「怎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蔣星盯著兔子的表情都快擰出水了。
少年慌亂一瞬,很快露出乖巧笑容:「戴叔叔。」他抬頭,看見戴鵬清手中的一小束玫瑰,笑意僵在臉上。
戴鵬清輕摟了一下他的肩膀,遞過玫瑰,「晚上好。」
蔣星攥著花束,試探道:「戴叔叔怎麼買了花?」
嬌艷欲滴的玫瑰花瓣上還墜著露水,絕非在樓下花店興起偶然得之。
恐怕是早早預定,清晨乘機飛過萬裡才到達他手中。
戴鵬清只淡笑道:「先吃飯。」
蔣星哪裡還能吃得下東西,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
戴鵬清……是什麼意思。
如果沒有席德突如其來的表白,蔣星絕不會意識到這位年長者的深意。
回憶起兩人相處片段,蔣星握緊刀叉,機械地咀嚼食物。
「不合胃口?」
「沒有!」
刀叉匆忙間撞響盤子,戴鵬清:「怎麼一直走神?」
蔣星定了定神,下定決心望入戴鵬清眼中,「您為什麼送我玫瑰?」
年長者笑意稍斂,不疾不徐地擦淨嘴角。
他越是冷靜,蔣星就越是緊張,手指都不自覺地發著抖。
心裡其實知道答案,但太離奇了,蔣星不願意相信。
戴鵬清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