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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和開了蓋子的紅印泥。
片刻之後,姚蘊仔細察看了三遍他的簽名和手印,“蕭承毓”三個大字確認無誤後,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那份契約書收入衣袖裡。
她大鬆了口氣,粲然而笑嬌嗔道:“多謝六爺。六爺你也餓了吧,我們快用膳吧!”
蕭承毓突然覺得這樣也不錯。河水不犯井水,待他完成了舊人交代的重任,尋到了救命恩人,兩人也能好聚好散。
翌日清晨,蟬鳴鳥叫,歲月靜好。
葳蕤院。
劉媽媽從外頭匆匆回了正堂。
“如何了?”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周氏今日的氣色都比往日紅潤了許多,嗓音也爽朗許多。
劉媽媽低聲道:“老婆子回稟說,昨夜六爺只在喜房裡待了一小會兒,後來是回了書房睡的。”
老夫人抿了抿唇,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欲速則不達,且先隨他們二人去吧。服侍我更衣吧。”
不過半個時辰,蕭承毓就領著姚蘊前來問安。
“妾身姚氏給母親請安,母親萬福。”姚蘊恭恭敬敬地朝上座敬茶。
老夫人眉開眼笑,喚她坐到一旁,拉過她的手關懷備至,看上去很是滿意她這個妾兒媳。
“六郎,可是定好何時出發前往北庭赴任了?”老夫人突然抬眸問道。
蕭承毓雲淡風輕地放下茶碗,朗聲道:“母親,路途遙遠,五月底應該就要出發了。”
姚蘊一怔,抬眸看向他,出發的時日竟然比她預想的還要早些。
剛出了葳蕤院,兩人肩並肩、肩貼肩地走著,在後頭的人看來當真是十分親熱的模樣。
才走了一段距離,姚蘊故意與他拉開了距離,頓時成了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樣。她轉了個方向往褚玉院走去,不曾想身後之人竟然一直跟著她。
她猛地停下了腳步,轉身去瞅他:“六爺,妾身正要去褚玉院呢,不知六爺是要去何處呀?”
蕭承毓徑直越過她,堂堂正正道:“本將軍順道去瞧一眼小舅子和小姨子,難道娘子不許?”
姚蘊扯了扯生硬的嘴角,只能由著他跟著自己一同前去了。
隱月閣。
院子門前正好有三個高低人影駐足,時不時往前探頭探腦眺望。姚茂和姚薇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知道昨夜阿姐沒有在院子裡頭就寢,今日一早也沒瞧見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