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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天蓋地的荊棘將空地壓縮到最後一米見方,仍沒有要停的意思,研究員與最後一名武裝士兵背心朝內緊緊貼靠,對荊棘面不改色,卻被方靖的舉動駭異到了。
研究員:“你幹什麼?”
方靖面朝兩人挪步貼靠,說:“用背和屁股還能頂一下,我可不要用臉接大。”
就像在電梯裡所有人都面朝門,他偏要面朝人群一樣,不犯法,但是很變態,何況三人越擠越近。
研究員終於急了,冷臉道:“轉過去,敢貼上來一定殺了你!”
方靖道:“來不及了,死都死一起了還怕什麼?”
“我……”研究員命令士兵:“殺了他!快殺了他!”
士兵為難說:“不行,荊棘太近我手抬不起來。”
“日!”一聲慘呼,卻並不是因為誰被湮沒了,而是研究員的一片屁股終於被方靖不可描述的部位貼上,軟軟的觸感越想越噁心。饒是研究員這樣的冷血人物也方寸大亂:“噁心死了……淦,你還摟我做什麼!”
方靖抱著他道:“不是,我這邊位置窄,抱著你才省空間嘛。
研究員:“……你神經病,我要宰了你!”
話雖如此,荊棘牆已經貼到鼻子前,方靖哇哇大叫“都要死啦!下輩子吧。”更是緊張地抱住兩人。
“啊啊啊啊——放手!”
……
荊棘牆在最後關頭停下來,將三人夾在尺寸之間。空間小得不能再小,只要稍微扭動就會被刺到,方靖本就滿身是傷,痛得不住的蠕動,蹭得研究員欲哭無淚——我踏馬殺人無數,今天給一個傻比猥褻了。
“唉?停下來了!”方靖喜道,“果然抱達人的大腿就是能苟啊!”
研究員氣急敗壞,方靖每說一個字熱口氣都朝自己耳朵裡噴,他受過專業的訓練,什麼樣的酷刑都不會受不了,除非忍不住。
荊棘潮似乎往後退了一些。
方靖又讚道:“哥們太厲害了,上次就覺得你不簡單,你怎麼知道牆會在最後關頭停下來的?”
研究員氣得發抖,只想趕緊殺了他。方靖又說:“你說說嘛,我保證馬上把手放開。”
研究員急火攻心,見牆還沒有完全退開,沒好氣的說:“剛才那個士兵跳進洞以後,我用對講機聯絡他卻沒有應答,我又聯絡外圍的隊員,得到了回覆。這麼說明白了?”
方靖一點即通:“所以對講機是沒問題的,而是跳進洞裡的人死了?”
研究員冷冷哼了一聲:“跳進洞裡就會死,留下來的還有一線生機。”
“厲害厲害,只是你又用士兵當炮灰啊,愚人紙牌那時也是這樣。”方靖道,“還真是不把手下的命當人命。”
研究員窺破其意:“省省吧,挑撥離間沒有用,他們是專業傭兵,信用比命更重要。現在快把你臭手拿開!”
武裝士兵:“……”
方靖道:“好好,其實我也不想貼著男人的啊,哦,牆在退後了!”
原來沉住氣穩到最後才是這個迷題真正的生路,方靖順著這個思路一想,也許整個謊言花園的破關答案是……
正這麼想著,面門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拳,天旋地轉的倒下來,接著武裝士兵的軍靴踏住了胸口,一柄匕首抵在咽喉上。
“要殺了他嗎?”
方靖鼻血出來:“別別!大哥,剛才真是逼不得已,我活下來對大家有利啊。”
研究員瞪著他一會,終於恢復冷靜說:“先留著,他是對付特災的籌碼。”
脖子上的利刃移走了,方靖真是太慘了,胳膊傷、全身刺,鼻子痛,雖然都傷在皮肉,可是難受是實打實的。
這樣的疼痛真的是在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