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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並跟著賀拔勝舊部的朱勐學習一些兵法韜略。
賀拔勝的舊部,因為主公新喪熱孝,李泰雖然接手過來,但也沒有進行系統性的整編,只挑選其中擁有一技之長的幾員做事。
現在賀拔經緯兄弟那裡算是了結清楚了,李泰便也趁著這個機會將人事進行一下梳理。
他最初接觸賀拔勝部曲時,賀拔勝士伍尚有三千七百多人。
但除了正常的傷病死亡之外,年初賀拔勝遭侄子軟禁時,曾被驅逐了一部分,雖然之後有李泰的收容,但還是流散出一部分。
賀拔勝在商原養病那段時間裡,也有一些已經擔任軍官的部將脫離,以個人繼續為朝廷效力,並帶走了一部分士伍精卒。
等到賀拔勝去世,殉主、守墓加上離散等等,到如今賀拔勝的部曲還只剩下將將兩千餘人,銳減近半。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李泰畢竟不是賀拔勝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彼此之間的交接也只能循於道義。肯留下來的這些人,李泰自然要負責他們的生活與前途,但離開的那些也無從指摘。
這當中,賀拔羖的自殺是李泰最感心痛的,他敬重這份忠心,但卻不認可這種行為。
賀拔羖不只是賀拔勝的部將,還是他的養子,如果其人不死,無疑能更加穩固的統率這些舊部,賀拔經緯兄弟們也不敢那般威逼李泰。
但人都已經去世了,再說什麼也已經於事無補。好在還有朱勐這個長期擔任賀拔勝親兵都督的部將仍在,如今也是賀拔勝遺留部伍的首領。
整治洛水不只是單純的民政行為,少不了要與地方豪強發生摩擦,還有上游的牧區也要做好爆發軍事衝突的準備。
儘管大行臺沒有提及,但李泰也要確保自己手中能有一支可戰之軍。規模不必太大,起碼也得有著五六百人的兵力。
他已經從高仲密那裡討來一個名叫高鶴的家將,再加上朱勐,正好可以做這支隊伍的督將。
當他將自己的心意向朱勐透露時,這仍然喪服守禮的勐將頓時點頭答應下來。
他們這些賀拔勝的部將,是失志要為賀拔勝報殺子之仇。但賀拔經緯兄弟明顯的不足指望,想要達成這一夙願,只能建立在李泰權勢進步上面。
見朱勐答應的乾脆,李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他如今還只是帶五品將軍號的四品行臺從事,但朱勐跟隨賀拔勝征戰有功,卻有著三品的龍驤將軍號,一般情況下是絕不會屈事自己麾下,率領區區五六百人、還沒有正式編制的隊伍。
賀拔勝麾下還不乏朱子勇之類隨他從南朝返回關西的部下,這些人未必以武勇著稱,但江南雖然士庶分明,文教還是淺勝北方,哪怕寒庶出身,但能有志於學,也能積累下一定的文化水平。
李泰又從其中挑選幾員,搭配自家經過培訓的一些家人們,進入都水官署擔任令史、書令史等,將基本的行政基礎先搭建起來。
將家中人事調整一番後,李泰便又著令通知渠盟在事人員,讓他們到商原莊來相見。
“恭喜郎君、賀喜郎君,榮遷河使,鄉土生輝啊!”
商原趙黨長等人第一時間趕來莊上,見到李泰後便是一連串的恭維道賀聲。
李泰聞言後便笑語道:“大行臺之所以再授新事,也在於鄉親諸位的確治水修渠卓有成效,我今竊據眾功,心中也自感忐忑慚愧。邀見諸位,便是立足前事、放眼未來,希望能將吾鄉鄉德更向上下推廣,也需要諸位繼續助我,如此事業才能大有可望!”
“郎君謙虛了,鄉里故態如何,我等各自清楚。若非郎君入鄉,仗義號召、首倡渠事,豈有今日水土祥和之態!無論臺府鄉野,凡是就此議論的群眾,誰能否認郎君首功?”
吳敬義站起身來,一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