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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抬得起頭來…如果你不動手,那就我來。”
多年後回想起那天,沈洛溪已經忘了他是如何走出的太清殿,那時只是覺得自己像浮萍一樣,命不由己,什麼都抓不住,什麼都留不下。
只有一點他清楚的明白,他骨子裡流著骯髒的血。
可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不管是為了武林還是為了沈景瑜所謂的名譽,長亭既為三尸蟲的宿主,確實是…必死無疑……
他不動手,沈景瑜會,魔教也會。
晚上的時候,蕭裴煜問他打算怎麼做。
他記得當時的自己回答:“我想娶長亭…”
假山的院落中,秦落衣轉動著茶杯,看著杯中泛起的陣陣漣漪,問:“他真是這麼說的?”
蕭裴煜點了點頭,有些心疼,“他命真慘,被自己的父親當成一顆報復的棋子,和自己的妹妹…”
“他想娶…是應該的。”
眾人被秦落衣這話驚到,但似乎又能理解,沈洛溪與長亭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十七載的相伴,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其中傾注的情誼即使在綱常倫理前也堅不可摧,況且,沈洛溪,應當有了自己的打算,這注定是一場血色的婚禮。
“可是長亭姑娘沒有醒來…”陸子謙疑惑的看向秦落衣。
“好說。”秦落衣扯了扯嘴角,拿出了一個藥瓶,“這是錦戚自己煉製的藥,說是不管什麼症狀,都能拖延一天,原本有三顆,一顆呢,我十年前用了,還有一顆,我三年前用了,這剩下的最後一顆,你拿去給沈洛溪吧。”
說著,她將藥瓶遞給了蕭裴煜,他接過藥瓶,卻顯得有些為難,這一路走來,他見過秦落衣生不如死的模樣,那時是有黎念笙在,但其實在他和秦落衣初見的第一次,在金陵城的客棧,他與秦落衣的廂房在隔壁,夜深時,他總能聽見一些極力隱忍的咳嗽,那個時候他就猜,這個人也許身子弱,所以練不了武,加上被青龍使重創過後,蕭裴煜覺得,她自己也很需要這顆藥。
“你把藥給了長亭,那你怎麼辦?”
秦落衣只是低頭笑了一下,“拿去給他吧。”
沈洛溪一定猜到了自己的身份,這禍事的伊始在琉璃五劍,沈家兩樁罪孽經她之手被引發,她只願沈洛溪不要恨自己太深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