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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真摯的祝福語——要健康，要快樂。

沈硯冰唇角彎起，「也祝你健康快樂。」

結束通話通話後，她躺在床上，耳邊似乎還迴蕩著對方的笑意，一摸摸到著空蕩的被子枕頭，只好慢慢合上了眼。

濱大辦公室。

周迎打定主意要離職，期末還沒結束，已經規划起之後的行程。

沈硯冰最近一直在準備一個社科基金的申報，方向確定後比先前更忙，碰手機頻率都大大下降。

她的博士導師對這個課題也很感興趣，給她發了不少資料，看到申請表時奇怪問：「你怎麼沒申國家社科基金？」

國家級社科基金申請的基本要求是副高職稱，沈硯冰上次吃了虧，連帶這回受到牽連。

導師對她沒有評上副高的事大為吃驚，立馬反應過來：「誰卡你了？」

沈硯冰沒有抱怨：「風氣而已。」

破格評選在京大最頂尖一眾人眼裡是常態，但在濱大卻是可以卡你的重要理由。

庸碌之下，不需要拔尖。

「你這個專案，完全可以申請國家社科基金的。」導師感到遺憾，「真的不考慮調任京城？」

現在的調任其實並不簡單，先不說京城那邊編制能否順利拿到，濱大學院這邊肯定要卡她的檔案。

京城不是她理想的定居點，但濱大也不是她理想的象牙塔。

十全十美的決定可遇不可求。

兩人就專案的事情交流了許久，結束通話連麥時沈硯冰坐在辦公椅微微仰頭，若有所思。

一月初，濱大的期末考試也步入尾聲，沈硯冰這幾天忙著監考，把專案申報的事情有意無意地拋到了腦後，其他動作卻有條不紊地提上了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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