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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巧的是在他們那裡亂滾一通並啊啊大叫是異常激動,喜悅的意思,只能說胖子不幸選錯了痛苦的表達方式了,默哀~~)
“唉~”看此情景欲言又止的柳山,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出來,繼續平穩地抱著林涯向王大夫家走去,讓他們浪去。
不久後,柳山終於來到了王大夫家,在麗麗的帶領下直入客房裡,看到了正在配藥的王大夫。
見柳山來到,王大夫停下了手中的活,對著他揮揮手,示意他跟上,隨後帶著他來到了一塊屏風後。
屏風後是一個大木桶,木桶的底下生著旺盛的火焰,而桶裡面則盛滿了滾燙的開水,冒著蒸蒸的熱氣,水裡面飄著不少的藥材,使滿屋都充滿著一股濃濃的藥味。
在又將幾樣藥材放入桶中後,王大夫對著柳山說道,“將天玩的衣物直接割掉吧,必須儘量讓他少做一些不必要的活動,他現在的經脈被真氣撐得很脆弱,就像是氣泡般,稍不注意就會破碎的,再加上他本來的傷,可謂是雪上加霜啊!”
本來正在給剪去衣服的柳山和一旁的麗麗聽見他這樣說,心頭一緊。
“沒事的吧,王大夫你一定能治好涯哥的,是不是?”
王大夫無奈一嘆,“我只能盡力而為了,至於之後怎麼樣就要聽天由命了。”
說到這他心頭一痛,望向遠處,‘聽天由命嗎?’
‘嘩啦啦’一陣微弱的水聲緩緩響起,將心神不寧的二人從各自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卻是一言不發的柳山默默地將林涯送入水中,為了他能一直平平穩穩地坐進桶裡,柳山將半個身子都弄得溼透了,而做完這一切後,他轉過頭來極其堅定地看著王大夫的雙眼,鄭重地說道,“天玩就拜託你了王叔,我相信天玩他一定不會有事,一定!”
重複的字眼彷彿也在安慰著自己一般,隨即邁出沉甸甸的雙腳就向外走去,併為他們關上了房門,自己則坐在門下的臺階下沉默不語,一拳捶向了地面,‘該死的,要是天玩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柳山一定要讓你們雞犬不寧!’
沒誰知道他話中的你們是誰,也沒人能體會他現在的懊悔~
“柳大叔……………”
王大夫聽見外面的動靜,喃喃道,“交給我吧,我一定會盡我所能醫治天玩的。”
隨即運起體內兵元,拿出針帶,便往林涯身上各個穴位一一紮去。
而小麗麗則不斷地幫王大夫擦去臉上的汗,看著林涯滿臉的擔憂。
遠處,一道柔弱的身影飛快地向這邊跑來,腳下一個不穩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擦破了膝蓋,不過這不能改變她堅定的眼神,她撐著地面重新爬了起來,繼續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臉上滿是焦急和淚花。
良久,當柳山看到從外面扶著牆一瘸一拐慢慢走進來的柳如煙時,有那麼一瞬間他頭疼欲裂,不知該怎麼去面對他最心愛的人,不過心緒一閃而過,他很明白他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只見他趕緊站了起來,扶著她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攙著她來到院子裡的石桌前坐下,拿出一包隨身帶著的傷藥,為她抹在傷口上,溫柔地說道,“瞧你哭的,要是被天玩看到還以為你被我欺負了呢。”
柳如煙啜泣著說道,“可是,我聽說天玩他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我真的好怕,他不會有事的對嗎,山哥?”說著不顧手上的傷握著柳山的大手不放。
“天玩他當然會沒事的,他可是以一己之力殺死白牙狼和棘背獸的人,而且他受的傷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更何況還有王叔呢,你就不用擔心了,走吧,我陪你回去給天玩做頓好吃的,給他補補。”
朦朧的月光下,相依為命的兩人帶著各自壓抑的心緒向遠處走去,默默無語,身後留下的是一朵朵破碎的淚花,映著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