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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沉,我不在乎有沒有什麼明天, 我只想有你, 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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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 意料之中的沒有睡好。
腦海中一直迴圈著白日裡聽到的那首粵語歌。
「夜闌人靜處當天際
星與月漸漸流動
感觸有如潮水般洶湧
若是情未凍請跟我
哼這幽幽的saxophone
於今晚柔柔地想我入夢中」
沉絳又在床上翻了個身,就這樣迴圈播放許多遍,她終於坐起來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伸出的手止在半空,她盯著那隻柔軟的玫瑰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收回手,重新把臉埋進了床褥中。
經常入夢的少年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峻的男人的臉,他拾起她的手,貼在自己胸口,深切熱烈的眼眸,泛著炙熱的潮。
「阿沉,我的心在你掌中。」
她聽見他的心跳,蓬勃,有力,好像一隻野蠻的獸,要從他胸膛中衝撞而出。
凌晨兩點鐘,沉絳於夢中驚醒。睜著眼睛在黑暗中緩了一會兒,她感到有些口渴。
赤腳踩上地毯,沉絳走到桌邊倒水,透過窗簾縫隙,她隱約瞧見外面似有亮光。心念微動,她掀起窗簾一角,往下看了一眼。
花房裡的燈亮著,沉絳打量一圈,裡面並沒有人,正欲收回視線之時,她的目光落在花房旁邊的草地上。
在那裡的人是她的二哥和那位小提琴手。
女孩兒頭上戴了個花環,枕著沉紆一隻手臂,兩人仰面躺在草地上,沉紆的另一隻手指向夜空,似乎是在給身邊人介紹天上的星座。他很擅長這些東西。
沉絳默默看了幾秒鐘,然後放下窗簾走回床上,靠著床頭靜靜坐了一會兒。
好像那才是戀人在一起該有的樣子,眼前又浮現出晚間江鸞撲進沉紓懷裡的那一幕,那樣親近,那樣柔軟,她跟談司玄不曾有過。
沉絳閉了閉眼,做好的決定就不要再改變,已經輸了的棋局,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未來的人生沒有談司玄,她也會過得很好,可以去認識新的異性,交新的男朋友,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擁有嶄新的,充滿無限可能的明天。
想清楚這一點,沉絳重新躺回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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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陽光明媚。
吃著早飯時,沉紆有些鬱悶地從外面走進客廳:「沉沉,你快出去勸勸那兩位,堵著咱家門口算怎麼回事?搞得我送女朋友只能走後門,太掉價了。」
蘇韻坐到餐桌前:「誰堵咱家門口了?」
沉紆打個哈欠:「還能有誰?談司玄跟程鷹那小子,一人一輛車,把咱家門前的路堵得死死的。」
沉紓略略抬眸,沒有說話,繼續吃著手中早餐。
蘇韻蹙起眉頭:「談司玄?他都跟沉沉解除婚約了,還來幹什麼?」語氣中不自覺便帶了些惱怒。
沉紆輕輕咳一聲:「這不是想明白了嗎?沉沉這麼好的女孩,他錯過了,去哪再找下一個。」
蘇韻哼一聲:「他當沉沉好糊弄呢,就沒有吃回頭草這一說。」
「媽,還是得看沉沉自己的意思。」沉紆走到桌邊,低頭看向沉絳,「沉沉,你說呢?」
沉絳喝光杯子裡的牛奶,又仔細把手擦乾淨,才輕聲道:「我出去看一下。」
看沉絳走出去,沉紆勾了勾唇角:「我也去看一下。」
路上果然停了兩輛車,一輛賓利,一輛卡宴。看見沉絳出來,他們都下車走上前。
「沉沉,我來接你上班。」程鷹先走到沉絳面前。
「我今天上午沒有班,回去吧。」說完,她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