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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去一下洗手間。&rdo;席若摸著肚子往洗手間跑,神情泰然自若。孰不知她的心在打邊鼓。跑到洗手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掏荷包出來看看。一百,兩百,三百,四百,五百,六百,七百。卡‐‐卡呢,不會沒帶吧,哎呀怎麼辦。席若一臉茫然,然後耳根爬紅。
席若把整個荷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了洗手池上,七張紅票票,外帶兩個鋼蹦,還有一張看過的《赤壁下》的電影票,再無其他。席若整個人傻了眼。
席若靠在洗手池邊,水漬站在了她的褲子上。席若揉了揉太陽穴,想了一下,席若掏出手機給陸遠洲打電話:&ldo;陸遠洲,那個,我臨時有急事,現在在路上。對不起哦,實在來不及跟你打聲招呼。還有,那錢,你能不能先幫我墊著‐‐下次我在補回來。&rdo;席若說話的聲音裡帶著無限的無辜與抱歉,無限中還摻雜著有限的一點點嗲音。
電話那頭,陸遠洲的臉上除了無奈還是無奈。這丫頭,這麼明顯的想要開溜,自己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服務員小姐把□□遞到陸遠洲的面前。陸遠洲接過□□,嘆了口氣,嘴角挽起一絲苦笑,心中默唸:算你狠。
☆、第五章
&ldo;果丫頭,還記得我嗎?&rdo;電話那頭,一個略帶中性的女聲傳來。
&ldo;怎麼可能不記得。&rdo;席若欣喜地笑了,&ldo;你旅遊回來了?&rdo;
&ldo;嗯。&rdo;
&ldo;有沒給我帶禮物?&rdo;
&ldo;那是當然的嘍。&rdo;這個偏中性的聲音實屬一個叫做曾一茉的女人,席若是在去年遊雲南的時候認識她的,曾一茉的家就在席若念書的城市。兩個人當時正巧入住在同一戶人家,又都是獨自一人,所以就結伴而行了。
曾一茉是一個作家,日子很是自在,就像閒雲野鶴一般,唯有每次接到主編催稿的電話時,俗人的不瀟灑才會盡顯無遺‐‐一邊飛快地敲著鍵盤拼字拼文浪漫無邊,一邊嘴裡不住罵著髒話狂喊肉麻。曾一茉不是什麼暢銷作家,頂多就是在一些二三流的雜誌開了幾個專欄,專門就是講些風花雪月的言情故事,自己從來都沒有正兒八經地出過一本紙裝書。席若問她:&ldo;茉姐,你想出書嗎?&rdo;曾一茉回答:&ldo;誰不想啊,可是沒有機會啊。&rdo;
因為認識了曾一茉,所以自然而然席若就瀏覽了一下那幾本曾一茉開專欄的雜誌。才看了封面和目錄,席若的臉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耳根。席若不好意思多看,順著目錄,直接翻到曾一茉寫的那幾頁。曾一茉的文采算不上多好,寫得都是都市言情一類的短篇故事,流水一般的記敘方式,文章看起來沒有什麼跌宕起伏。席若讀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甚至沒有多跳一下,就是這麼無驚無險無髙無低地碾了過去。看完之後大體知道故事講了些什麼,但是卻沒有讓自己回味的片段。
席若有些尷尬,沒有做出任何的讀後感。&ldo;茉姐,你打算一直寫作嗎?&rdo;
&ldo;當然不了。&rdo;曾一茉滿不在乎地說,&ldo;我打算買一家出版公司,狠狠地勞役那些編輯。&rdo;
&ldo;啊?&rdo;席若有些吃驚,&ldo;心這麼毒啊。&rdo;
&ldo;誰叫他們天天催搞,還威脅我。&rdo;
&ldo;人家也是為了工作嘛。&rdo;席若託著腦袋想了想,說,&ldo;我就很佩服那些雜誌主編,無論是領導能力、決策能力,抑或是溝通能力、創新能力,可都是一流的。&rdo;席若掰著手指數,目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