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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光線昏黃,沈鳴本脫了西裝外套扯了領帶,只穿著件純白的襯衣和黑色西褲,襯衣袖口向上挽了兩下,露出修長健壯的手臂,和旁邊一看就喜歡招花惹草,打扮鮮亮的江明不同,他看起來就內斂低調多了。
江明又吐槽了幾句謝津對女人的審美眼光,見他一直喝著酒沉默不語,才反應過味兒來。
「呦,怎麼了這是,難得見你這樣,和斐秋又鬧彆扭了?」
沈鳴本不鹹不淡的搖搖頭,舉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
江明和他從小就玩在一起,自然瞭解他在感情方面悶葫蘆的德行。
笑了笑,江明壓低聲音道:「是斐秋這次離開久了,想她了,還是擔心美人在外,被別的男人勾跑了?」
沈鳴本斜眸瞥了他一下,眼神清冽,不由得讓江明笑容一窒。
「----額呵呵,不願意說算了,反正你現在閒著沒事,想出來喝酒就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沈鳴本喝完了杯子裡最後一口酒,用手指點了點吧檯,示意調酒師再給他續一杯。
沉默片刻,他終於開口道:「確實鬧了點彆扭,但不是我跟她鬧,是她跟我鬧!」
這委屈的語氣聽著特別像青春期早戀的小男生,江明嘴角一陣抽搐,強忍著才沒笑出來。
「我問你。」
沈鳴本的腦袋朝他偏了偏,用低沉的聲音道:「你將來結婚,願意和你老婆財產獨立嗎?」
江明抱著胳膊想了想:「無所謂啊,兩個人開心就好。」
「那她遇到什麼麻煩都不告訴你,你幫了她,她還跟你很客氣,你也不介意嗎?」
「這----都是一家人了,這麼客氣幹嘛?」江明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解。
沈鳴本低眉斂目,語氣沉重:「斐秋前一陣跟我提離婚了,怨我工作忙不顧家,我現在在家待著了,她雖然不提了,但還是像之前那樣,遇到麻煩事就直接找危澤解決,然後頂多事情過去後告訴我一聲,我是她老公,又不是她的日記本!還有,網上那些人造謠汙衊她,我說公佈我們倆的關係,她不同意,怕事情越弄越亂,我答應了,可現在那些人又罵我不幫她,罵我是軟飯男,她對我也一點歉意都沒有,你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就這麼讓她討厭?連一句對我的維護都沒有!」
江明雖然是情場浪子,但聽他一股腦說出這麼多怨夫之語,腦子也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兒來了。
他真沒想到沈鳴本和斐秋之間的矛盾原來已經這麼深了。
江明一臉驚奇:「你等等,兄弟----咱現在已經這麼卑微了嗎?」
沈鳴本不經常喝酒,酒量就不太好,這會兒連續兩杯下肚,耳尖便充血泛紅了。
只是他臉上和眼睛看著還算清明,沒什麼醉態。
沒藏住心事,一下子全說出來後,他雖然是好受了一些,但一想江明根本沒正經談過戀愛,也沒結過婚,他跟這傢伙說那麼多做什麼?
於是沈鳴本索性讓調酒師又續了一杯,悶頭繼續喝了起來。
江明見他又不吱聲了,就拍了下他的肩膀,然後靠過去滿臉不忍道:「那既然她想離婚了,就離唄,別最後鬧得連朋友都做不成,你看看我,單身多爽,來去自由,想幹嘛幹嘛,一天換一個,都不帶重樣的!」
誰知沈鳴本卻一胳膊肘把他搗開了。
「嘿!」
江明被他推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坐穩後想刺他幾句報復一下,可是見他眉頭皺的更深了,才想起他這會兒心情不好,所以忍了忍便老實下來。
「你們倆呀,都好了十多年了,像這種矛盾,那多半是因為沒有好好溝通,斐秋我是瞭解她的,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