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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欽身側的手猛然捏緊了。
沈默涵不動聲色的走過去,主動彎腰幫阮晨撿散落的資料。
阮欽揹著手,打量他,“什麼阿貓阿狗也來這裡找存在感?以為自己是護花使者?”
沈默涵拂去手裡檔案上的灰塵,遞給阮晨,淡淡的說,“這位同學,你踩到別人的東西了,麻煩讓讓。”
阮欽手背上青筋猛然暴起,朝著沈默涵的太陽穴砸去!
阮晨漂亮的眸子裡煞氣凝結,正想出手,沈默涵卻隨意偏了偏頭躲開拳風,抬手輕鬆扣住了阮欽的手腕!
他力氣不如阮欽,偏偏扣的位置很寸,阮欽根本掙不脫!
但沈默涵很有分寸。
他主動撒開了手,語氣依然禮貌,“這位同學,麻煩讓讓。”
阮欽嗜血的笑,輕輕揉揉手腕,看向沈默涵的目光像是在看有趣的獵物,發問,“你也參加考核?”
沈默涵禮貌的笑笑,沒說話。
“很期待在試煉場上見到你。”
赤裸裸的威脅。
阮晨嘆了口氣,本來考核她心裡也沒底,現在還要照顧一個叫沈默涵的拖油瓶。
畢竟他是為了幫她。
交完資料第三天,一院考核正式開始。
考核時間一共三天,第一天是最常見的知識點考核,兩張題量多到喪心病狂,知識點幾乎覆蓋整本百科全書的試卷。
好在儘管考核範圍廣,但並不深。
一天的考試下來,阮晨不覺得腦子累,只是覺得手痠的厲害。
她的狗爬字要是不一筆一劃,連她本人過幾天都認不出來。
第二天的內容就有意思了,是培訓。
培訓的目的是第三天的試煉場考核。
四大院考核刷人最狠的不是第一天讓人頭皮發麻的試卷,是第二天的培訓。
一院來做培訓的是一個姓劉的年輕男子,年齡三十出頭的樣子,帶著黑框厚底眼鏡,有幾分書呆子的味道。
阮欽和阮韻寒對視一眼,今年的培訓居然是一院研究所所長南景的秘書親自來了,難道這一批人裡,有南景看上的天才?
阮韻寒和阮欽心裡微微一動,不約而同生出一個想法:不會是衝著我來的吧?
他們兩人本來就是華庭公學唯二的保送生,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就參加過一院的夏令營和學術研討會,現在由於某些原因不得不參加考核......
他們去年去一院拜見陳教授的時候,偶遇了南景所長,當時他還開玩笑說陳老有兩個得意弟子了,這兩個天才不如讓給他一個。
兩人越想越覺得是自己。
就連坐姿都忍不住端正了幾分。
要是被南景收入門下......將來說不定能有機會躋身這個國家權力最核心的那個圈子。
就算是坐擁億萬家產的阮家,在那些人面前,也只能低頭!
“同學們,我們今天培訓的目的很簡單,”劉秘書言簡意賅,“幫你們激發你們最深處的潛能,教會你們如何駕馭它、使用它。”
一臺造型奇怪的黑色儀器放在他身側,他拍了拍這臺機器,“我直接向大家解釋,可能你們也很難以理解,我直接找個同學上來做個示範吧。”
他指了指坐在正前方的阮韻寒,“這位同學,請你上來。”
阮韻寒之前早就透過別的渠道瞭解到了這是什麼,嘴角含笑,胸有成竹的走上臺,把手放進了儀器,握住裡面那塊微涼的感應儀,集中注意力。
儀器上,一排藍燈一個個亮了起來。
臺下也有別的學生了解這是什麼,看到亮起的七枚藍燈,低聲驚呼。
“七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