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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時，所有人身體疲憊不堪，精神頭卻都很好。
江陽讓大夥兒各回各家，他自己則回到總隊，通宵提審韓俊傑和劉得地。
果然，這倆也點開過國際殺手組織釋出在顏色網站上的小廣告。
只不過，他們是這個月才剛開始的。
“江警官我真不知道什麼殺手組織！我以為是找水軍的，讓我們在評論區唰唰惡評。我肯定是不會背叛祖國，可是人家真給錢啊！”
“我琢磨著總是敲詐勒索不是個長久的事業吧？就想帶著兄弟們轉型。正好有當水軍的機會，那我就試試看唄。”
韓俊傑委屈極了，眼淚就沒斷過，在江陽面前頭都抬不起來。
吃了真言耳光的技能，必說真話。
他只覺得這張嘴根本不受控制，各種壓心底的話都往外講。
包括最早怎麼進行敲詐勒索，和他一夥兒的都有些什麼人之類，一股腦張嘴就來。
語速快的高金洋險些跟不上，鍵盤都要被他敲冒煙了。
好在提前開了錄音筆，不至於漏了關鍵點。
不過韓俊傑在江陽的威懾力下，本就沒想反抗。
能不捱揍就最好了。
他從小到大都不是個老實的，經常跟人打架鬥毆。
受過傷也斷過骨頭。
但是那些都沒有被江陽揍一頓來痛。
那種疼痛是印刻在骨髓裡，神經裡的。
“呵，水軍？你是沒腦子嗎？”
江陽冷笑，“敲詐勒索還委屈你了是嗎？犯罪弄來的錢不夠用，沒法把敲詐勒索當做一生的‘事業’，搞點新花樣？”
他譏諷的盯著韓俊傑。
“那恭喜你，牢底坐穿你倒是可以期待一下。”
“我一定好好做人江警官！我真的知道錯了！嗚嗚嗚……”
韓俊傑被江陽的表情嚇到，渾身猛地一抖，又忍不住生理淚水哭了起來。
心底不知道哪兒來的一股濃濃的悔恨之意，哐哐就是一通坦白。
連小學偷看女同學裙底的事兒都交代了。
“他沒事兒吧？”
高金洋打字的手指一頓，忍不住問江陽。
“咋啥都說啊？我特麼都不好敲字了。”
他抱怨。
江陽下了下，“如實記錄就行。”
之後又問了些細節的問題，比如知道國際殺手組織小廣告的人有多少，傳開沒有。
像是這種流氓混子，都是有一個固定的圈子。
相互之間有比較，也有制衡。
剛才江陽已經問出了許多，待會兒整理一下，明天直接去抓人就行。
果然，面對他的提問，韓俊傑相當誠實。
不僅交代了對方的底細，藏身地點，還有大致外貌，聯絡方式等等一系列詳細資訊。
以至於離開審訊室時，時間都過凌晨三點了。
“陽哥餓不？”
高金洋有點困。
不過更遭罪的是肚子。
一場提審結束，警察也累夠嗆。
“有點，走，請你吃夜宵。”
江陽飛快整理完韓俊傑的供詞，起身拿外套。
只是兩人說說笑笑還沒出刑偵總隊大門，負責執勤的警察就跑過來，氣喘吁吁道：“陽、陽哥，小高，天華府噴水池撈上來一具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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