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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看東霖,他也扭頭看著我,和他對視幾秒,我笑著對著莎莎說:“算了,那要繞好大一圈,你們走吧,我搭計程車。”說完我轉身就向後走。
沒走幾步,手腕突然被人拉住,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東霖。就感覺手腕被他捏的生痛,他拽了兩下,我已經被塞進了車裡,就看他鐵青著一張臉,嘴裡說著:“我送你。”隨後“砰”的一聲用力關上了車門。
扭頭他也上了車,車就開了出去。
車裡的氣氛頓時有點微妙,莎莎疑惑的看著我和他,我呵呵的乾笑兩聲:“莎莎,我不想做你們的電燈泡,陸東霖還不好意思了。”
莎莎這才放鬆了下來。我看向後視鏡,東霖的眼睛直直的正在盯著我,在鏡中,我和他對視著,誰也不肯移動一下目光。
最後一次
車子行駛在馬路上,我獨自坐在後排,看著車窗外的流光溢彩煙火似的在我眼裡綻放,我憶起了上海的明燈長街,眼前浮現出了早早那天真爛漫的無邪笑臉。
“陳玉,在想什麼?”莎莎忽然回頭問著我。
我頓時回過神,後視鏡裡,東霖的目光緊鎖在我的臉上,我笑一下:“在看風景,沒想什麼。”這時卻猛然發現轎車行駛的方向不對,似乎不是在向城南開,“這是在去哪裡?”我立即問了一句。
“莎莎家近,我先送她,再送你。”東霖平靜的說了一句。
我看向莎莎,她扭頭望著東霖,眼裡適才的璀璨光芒似乎悠的一下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遮不住的黯然和失落。
於是都不說話,車裡寂寂無聲。
莎莎家很快就到了,車停在一個有鬱鬱蔥蔥樹木的大院外,隱約可見縱深處掩映著一幢幢歐式小洋樓,院門口有崗亭,兩個持槍的警衛筆直的站著崗。
莎莎卻不立刻下車,她看著東霖:“你送我進去,裡面還要走好遠。”
東霖一動不動的望著她。
兩人僵持著。
我只後悔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車上,早知如此,剛才打死我也不應該上這個車。
東霖屈服了,他一向犟不過莎莎的任性。他把車往前開了一點,停在了一棵大樹的陰影裡,然後扭過頭看向我:“在這等我出來。”他說著。
我先不說話,他就一直看著我,直到我小聲“嗯”了一下,他才下了車。
我看著他們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崗亭口,還是像從前一樣,一個高大挺拔,一個娉婷嫋娜,多麼般配的一對,我問著自己,為什麼我會出現在他們中間?
今夜無風,只有撥不開陰沉的雲霧,冬日僻靜的街,彷彿一張靜止的油畫,沒有蟲鳴,沒有樹葉沙沙的聲音,我卻如此渴望聽見冬天快速離去的腳步聲。
傻坐在車裡,疲倦襲上身來。今天一天都很緊張,早上天剛亮就起床送早早,上午乘飛機趕回A市,下午又做了幾個小時的清潔,此刻,困頓終於佔據了上風,我倒在車座上,不知不覺的,閉上了眼睛。
朦朧中似乎有開車門的聲音,有人坐在了我身邊,輕輕的扶起了我的身子,鼻中飄來淡淡的菸草味,熟悉的陽剛氣息讓我很安心,我偎在了他懷裡。
很困,很軟,又很乏,說不出的累,身體累,心更累,不想醒來,不願醒來,只想這樣睡去,永遠睡去,再不醒來。
這次真的是在夢裡,因為我真的在睡。我看見東霖在吻我,小心翼翼的,像對待一個珍寶,不是床上那種帶著慾望的吻,而是愛著的吻,輕柔的,心疼的,彷彿春風一般滌盪我的心田,吹出一片片綠意,只是因為愛。
我忍不住輕喚他的名字,從心的最深處發出呼喊:“東霖。”
好像真的喊出了聲音,夢囈般的呢喃。
他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