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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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地喊出你的名字把你也留在這裡怎麼辦?”
勇者盈盈的笑眼映照著篝火,跳動著兩盞明亮的火焰。
“只有確認你安全,我才敢面對我自己。”
簡單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她想告訴他,他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有事的。
卻沒辦法騙自己。
他說過,他一定會去找她,以他最真實的面目。但從2015年到2018年,她生活裡沒出現過一個來尋找她的勇者。三年,多遠的路程都走到了吧。
“哦,我跑題了,”勇者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講這個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覺得她是你的朋友,來自2003年,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她不是鬼魂。”
“告訴我你是誰,”簡單堅定地說,“不講名字也可以做自我介紹的,告訴我你是誰,必須告訴我。”
“還是不要了吧。”他搖頭,比她還堅定,“如果我真的死了,而你知道了我的名字,你會去求證,知道了真相很難過的。”
“你不是說我每次醒過來都會忘記一切嗎?怕什麼?”
“萬一沒忘呢,不行。”
勇者把篝火滅掉大半,只留餘火給大家取暖。看著在簡單懷裡睡得安恬的薇羅尼卡,他說:“她是高二走的,現在她還小,說不定,她是這個世界送給你的禮物。”
“你或許可以救她。”他說。
在簡單還要追問前,他最後一次用了那個招數,對著女神像說:“休息。”
簡單一夜沒有睡。
如果不遣送勇者出去,他在遊戲中拖得越久,是不是現實中風險越大?萬一他在搶救中,遲遲不恢復意識是因為遊戲困住了他呢?但如果遣送失敗,豈不是當場宣佈死刑,斷送了他最後一點點僥倖?
她在白色沙灘對人魚說謊,她說等待就有希望,勇者笑著說她長大了。謊言、殘忍、逃避責任是長大的同義詞嗎?
可死亡哪裡是容易說得出口的兩個字。
你已經死了14年。
她第一次覺得夜晚的時間不夠用,還沒有丁點頭緒,便看見了黎明。
他們向山頂進發。勇者走在最前面,獨自一人,用背影拒絕簡單的一切提問。
簡單主動拉起了薇羅尼卡的手,她想說點什麼,語言卻潰不成軍,沒辦法組成哪怕一個完整的詞語。薇羅尼卡卻理解錯了她的沉默,踮起腳對她招手,示意她彎下腰。
她在簡單耳邊輕聲說:“姐姐,我全都想起來啦。”
簡單微笑:“真的嗎?”
“嗯,真的真的,我們現在就試試吧!”她轉頭朝勇者喊,“班長,你也來一下,送我回家了!”
卡繆皺著眉頭:“好不容易從你家爬到這兒,你怎麼又要回去?”
薇羅尼卡主動招惹了兩隻珊瑚巨人,卸下所有防禦手環,跑到最前面傲氣地叉腰:“來啊!打我!”
珊瑚巨人積極響應,薇羅尼卡很快被揍得滿臉是血,小小的身體佝僂著,懼怕卻堅持不肯碰魔杖,豁牙漏風地繼續喊:“打我!”
輪到勇者頻頻看向簡單,簡單面無表情,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著慘不忍睹的薇羅尼卡,直到她沒了聲息。
“回營地,復活她。”簡單說。
柔和的光輝沐浴下,薇羅尼卡眼神迷濛地爬起來,看著所有人。和卡繆復活時一樣,她茫然地問:“你們是誰?”
簡單面沉如水,勇者知道,她這次是真的火大了。他尷尬地撓頭,輕聲對薇羅尼卡說:“演過了。”
“什麼?”
“別人你不認識也就算了,你從小一起長大的雙胞胎妹妹雪妮雅也不認識了嗎?”
薇羅尼卡一下子就毛了。簡單轉身就走,薇羅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