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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忘記了時間。
沒有了爭奪,沒有了算計,沒有了負擔。斬斷一切,只留一顆赤子之心!
正所謂“忘卻前塵事,今方知我心。”
一天清晨,張軒、松鼠、猴子正打著三國果核戰,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吱吱”的焦急與得意(松鼠)、“嗤嗤”的氣急敗壞(猴子)、“哈哈”的嘲弄聲不斷傳來(張軒)。
戲耍的正酣,突然,“吼”,一聲虎吼打破了這和諧的一幕。
只是瞬間,正下到樹下撿果核的小黃(猴子)被一個蒲扇般大的爪子煽倒在地,躺在血泊中,再也爬不起來。
正用尾巴吊在樹上,施展絕技“倒掛金鉤”的小灰(松鼠)被這一幕嚇的目瞪口呆。
還麼反應過來,便被一隻斑斕色的大蟲躍起叼在嘴裡。
咀嚼兩口,“嘎嘣脆”!
大蟲邊咀嚼邊用嘲弄的眼神打量張軒,混合著虎鬚上流淌下來的鮮紅的血,可畏可怖。
張軒心中恐懼,想跑,但腳軟,直打顫。
大蟲咀嚼完口中的食物,“咕咚”一聲嚥了下去。
接著不屑地斜了張軒一眼,竟不再理會張軒,高傲的轉身朝小黃走去,接著一口叼起小黃,往空中一甩,一張血盆大口準確地咬住小黃的腹部,虎頭用力一甩,小黃的肚子便被撕開。
腸子、胃,心臟全都流了出來。
大蟲低吼一聲,彷彿發現了什麼美味一般,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啊!”一聲大喊,不知是恐懼到了極處,還是宣洩了情緒,張軒渾身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力量,轉身撒腿就跑。
張軒跑啊跑,跑啊跑!
樹枝劃破了衣衫,蒿草割破了手臂,荊棘掛散了頭髮,但張軒卻不敢停下。
每次呼吸都好像吸進的不是空氣,是刀子。
割破了喉嚨,刮傷了五臟六腑。
張軒卻只不管不顧,他不知道自己停下來,是會被吃掉,還是直接躺地上,永遠也醒不過來。
不知跑了多久,張軒慢慢慢了下來,從跑變成走,又從走變成挪。
環顧四周,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一座高山腳下。
只見見那座山,真是好山:
高山峻極,大勢崢嶸。根接崑崙脈,頂摩霄漢中。白鶴每來棲檜柏,玄猿時復掛藤蘿。
日映晴林,疊疊千條紅霧繞;風生陰壑,飄飄萬道彩雲飛。
幽鳥亂啼青竹裡,錦雞齊鬥野花間。只見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凜凜放毫光;萬歲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氣。
崖前草秀,嶺上梅香。荊棘密森森,芝蘭清淡淡。深林鷹鳳聚千禽,古洞麒麟轄萬獸。
澗水有情,曲曲彎彎多繞顧;峰巒不斷,重重疊疊自週迴。
又見那綠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依依千載鬥�華;白的李,紅的桃,翠的柳,灼灼三春爭豔麗。龍吟虎嘯,鶴舞猿啼。麋鹿從花出,青鸞對日鳴。
是仙山真福地,蓬萊閬苑只如然。又見些花開花謝山頭景,雲去雲來嶺上峰。
從烈日當空,一直到夕陽西下,張軒終於來到山頂。
從下面看,此山極是陡峭,現在來到山頂,卻發現山頂竟是一片平地,一條蜿蜒崎嶇的小路,向著遠處蔓延,小道的盡頭依稀可見松篁一簇,樓閣數層。
靜下心來,張軒發現原來腳邊也有一塊界碑,碑石很是蒼茫古老,上面的字卻總像是被某種力量遮蓋了,模糊不清。
只是張軒實在是累得極了,**的不行,也沒在意,振奮了精神,朝著那建築走去。
望山跑死馬,直到天完全黑下來,張軒才來到一個觀門前。
只見山頂霞光籠罩,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