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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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花魁呢?”搜了半天,也沒見著半個特別沉魚落雁的,齊瀾奇怪地皺了皺眉。
“就是啊,兩位姐姐呢?”
“她……她們……還未準備好……讓我們先來……跳舞解悶……給大人……娛樂一下……”領舞戰戰兢兢地對著地面說道,等了一會兒,沒聽見那三人的異議,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女子給她的奇怪的東西,照那人教的,在一個地方按了一下,然後慌忙地將它放到地上,迅速退回隊伍中。
一看見那放在地上的東西,皇甫兩兄弟同時放下了手裡的杯子,目光愈發深沉。
不過齊瀾毫無準備,當那奇怪的匣子裡傳出高昂的前奏時,手中一個沒抓穩,酒杯“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酒水夾在碎片中四濺,而到後來傳出“你挑著擔,我牽著馬”這驚人的歌詞以及演唱方式時,含在口中的酒水頓時“哧”地一聲噴了出來,嚥了一半的水被迫漏進了氣管,嗆得他咳得滿臉通紅。
在座的三個女子完全忘記了手上的動作,個個目光呆滯地看著眼前正在奮力“跳舞”的姐妹們:一人拿著根棍子,走在最前面,一手平放到額頭,脖子抽筋了似的『亂』轉,一人扛著釘耙一手拉著那充當“馬兒”的女子的頭髮,不過那隻“馬”有點痛苦,不堪重負地倒下了多次,然後又十分堅強地爬了起來,因為如果她不起來的話,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整首歌中,只有這五人是處在永恆的運動中,從這頭挪到那頭,再回頭挪了回來,其他人則處於相對靜止中,因為她們扮演著同一個角『色』:樹。
在這驚人的舞蹈之中,房中的人個個被驚得目瞪口呆,根本沒有注意到簾幕後面出現了兩個人,正靜靜地觀察著屋中的情況,然後又低聲討論著什麼。
一曲完畢,觀眾們還沒回過神來,表演者們早就跟逃難似的抱頭衝了出去,她們臉皮很薄的好不好?!
隨後,輕紗緩緩被掀開,兩個女子從輕簾後面走出,清秀的臉蛋上脂粉未施,但衣服上的墜飾過多,朱釵輕搖,環佩悅耳,的確像是青樓裡的女子。
蕭清影將手機撿起放回懷中之後,依舊寒著一張臉,跟著笑『吟』『吟』的林憶藍走到齊瀾身邊,冷冷地看了眼齊瀾懷中的女子,說道:“讓開。”
“你……”霜藝剛想問她們是誰,但一看到蕭清影的眼睛,連忙白著臉讓到一邊,幹她們這行的,第六感時十分敏銳的,各種各樣的人都見過,什麼樣的人不能惹她是不會判斷錯誤的。
皇甫逸風和皇甫卓情見那兩人竟打算坐到齊瀾身邊,臉『色』冷了幾分,齊聲說道:“過來!”
不過林憶藍和蕭清影完全像沒聽見般,徑自坐了下來。
對於對面『射』來的寒光,蕭清影同樣也『射』了回去,而林憶藍則不予理會,自認為笑得十分妖嬈地端起酒杯,嬉笑道:“這位就是齊將軍吧?您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幸一見,霜琴實在是太激動了!我們倆來遲,還望將軍不要見怪才是啊!”剛剛在後面觀察了一下,就這人的表情最為痴呆,看上去十分好騙的樣子。
“你是霜琴?!含翠院的第一花魁?”齊瀾震驚地打量著林憶藍,樓下比她漂亮的一抓就是一大把,剛才的霜藝更是比她漂亮不知多少倍,這樣的貨『色』,居然是花魁?!
“正是。”林憶藍毫不心虛地接下了這第一花魁的稱號,點頭點得萬分肯定。
坐在對面那兩個女子就是想反駁也沒那個膽,別說蕭清影的眼神她們比不過,單想想她們既然來冒充,就知道真正的霜琪與霜琴已經“遇害”了,這種情況下誰還敢做聲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憶藍大言不慚的砸了她們含翠院的招牌。
“你們今天的客人是王爺和太子,還不快過去?”見其他人都沒有反駁,齊瀾實在想不通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