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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離從不在門派吃早飯,阿秋就沒有要廚房準備。
不過,鳳離是長輩,自然沒有讓長輩餓肚子的道理,黃鶴還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小維是貴客(保鏢),於是阿秋自覺停了筷子,讓出自己那份,還找了個藉口,說道: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黃鶴,你吃完之後來煉丹房,我教你煉築基丹的十種方法。」
鳳離記吃不記打,吃著香甜潤滑的豆腐腦、外脆裡軟的油條,就把早上的不快忘記了,說道:
「阿秋,昨晚在我們同眠共枕之前你說過的話還記得吧?乘現在你我都有空,我吃著,你說著。待會不耽誤你給黃鶴上課。」
明明說好進入、記錄我的夢境,再講給我聽的。
阿秋聽了,腦子頓時一片空白:我的清白啊!
「咳咳!」
黃鶴聽了,被豆漿嗆了一嗓子,一陣狂咳,「對不起,失禮了,我去——我去丹穴派工地看一看,督促進度。」黃鶴趕緊找個理由變成黃鶴飛走了。
小維的目光在阿秋和鳳離臉上跳來跳去,最後說道:「上古神獸有恩必報,你們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小維跟著黃鶴飛走了。
屋裡只剩下阿秋和鳳離面面相覷。
鳳離:「他們是怎麼回事?」
看著師尊無辜的眼神,阿秋內心是崩潰的:我要欺師滅祖!我要欺師滅祖!我要欺師滅祖!
阿秋說道:「我一直敬師尊是長輩、憐師尊是病人,從不與師尊計較什麼,一忍再忍,可是今日,我不能再忍了。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做的夢要麼不堪入目,要麼亂七八糟,和現實完全不一樣。可見師尊平日根本就無心修行,自甘墮落,只知放縱慾/望,我再努力也是無用。」
真是不努力一把,就不知道什麼絕望,此刻阿秋就是如此,他已經盡力了。
鳳離一懵,「什麼不堪入目,自甘墮落?你能不能別拐彎抹角的罵我?我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
阿秋深吸一口氣,「師尊,你還記得你百歲生日第二天早上對我做過的事情吧?」
鳳離:「記得,我把你綁在床柱上,還把你上衣撕沒了。」
阿秋說道:「在現實中,我把師尊喚醒,師尊停止了。但是在夢裡,師尊沒有停,對我做了——非常過分、有傷風化、有違倫理的事情。」
這麼說,我還是做春夢,春夢的物件還是自個的晚輩?
饒是鳳離臉皮厚如能夠敲核桃的月餅,還是有些掛不住了,此地不能久留。
鳳離漲紅了臉,放下筷子,囁嚅道:「做夢不能算犯錯……做夢!我也控制不住啊。」
真是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阿秋窮追不捨:「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有無緣無故的夢,師尊敢指天發誓,在白天的時候對我絕無半點非分之想嗎?」
鳳離的雙手在桌子下緊張的揉搓著,「這個……我對你……」
這下把鳳離給問住了,眼前的阿秋簡直是按照她對男人所有美好幻想的審美長的,怎麼看怎麼順眼,毫不誇張的說,對著這張臉,她都能多吃一碗飯。
她也的確很欣賞阿秋在丹穴派遭遇劫難之後,以微薄之力努力撐起門派的本事。
可是,長輩欣賞晚輩很正常,長輩對晚輩發/情就……百歲老人和十八歲少年郎。
好像……也不是不行。
誰人不愛青春漂亮的美人呢?別說在百歲還非常年輕的修真界,即使是人界,也有一枝梨花壓海棠之說,百歲老人娶十八歲小嬌妻又不是什麼稀罕事。
難道不知不覺中,我真的有把阿秋搞到手的邪念?
鳳離有些心虛,不敢發毒誓,說道:「一定是吃的補心丹出了問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