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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俸祿,不是朝中之人,怎會拘受朝廷之禮。”
“你當真無有求我?”見那依然不肯低頭的模樣,又道:“我可記得有人借了我一千兩啊!”
“那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再說後悔都沒用了,銀子都沒了。”說著攤出兩隻修長的手,一幅“你能奈何”的樣子。
“哈哈哈,臭小子!怕我要你銀子?你這酒樓乃白白得來,只購置些物件能用多少銀子?”
李天祁笑道。
“那也沒了。”依舊一臉的無賴樣。
看著她那幅氣人模樣,李天祁上前又是一記爆慄。
“哎呦——”衛子君手撫額頭,怒目相向,“我要彈回來!”說著便伸手上去欲彈行兇之人的額頭。
那李天祁哪能乖乖等在那裡,輕輕一動,人已移開兩步。衛子君趨身跟上,不想他人影一晃,已立在她身後,還順勢敲了她一記腦殼。待她忽的轉身,那人卻又不見了。
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這應該是凌波微步。想不到他竟有如此功夫!
往往復復逐了幾圈,衛子君自知不是對手,於是停了下來。
“二哥,再過兩年,我一定會追上你。”平復一下急喘的呼吸,不再理會李天祁,轉身向樓上走去,她想看看自己的房間建得怎樣了。
[第一卷 鹿城篇:第二十八章 傾談(二)]
衛子君把自己的房間置於三樓的西南角,方踏進房間,便吃了一驚。
房間出乎意料的已經全部裝飾完畢,床榻,座椅,几案,簾幕,甚至連被褥及文房四寶都已置辦齊全。看來六郎是恐怕她來回奔波,便及早為她打理好落腳之處。衛子君不由在心中將六郎又誇讚了一番。
隨後而至的李天祁看到這個房間後,不由讚歎房間佈局與裝飾的格調優雅、氣氛溫馨。他打量著四周,被放置於几案上的一疊畫紙吸引過去。
拿起那幾張畫紙,一張一張仔細端詳,越看越是驚詫。
但見那畫紙之上用墨筆白描出幾個房間的架構,用筆平滑有力,線條輕快平直,桌椅的樣式構造,牆壁的裝飾,簾幕的皺褶,都畫得異常真實且巧奪天工。最令他驚訝的便是那視角,近處景物最大,漸遠的景物漸次變小,普普通通的線條竟讓看的人感覺到一個立體的空間。這畫的其中一張便是此時所在房間。
“這是誰畫的?”李天祁回頭問道。
衛子君瞄了一眼,隨意道:“哦,那是我畫給六郎的圖紙。”
“你畫的?”李天祁緊緊盯著她的雙眸。
“是。”衛子君簡單答道,並沒有在意李天祁吃驚的樣子。
這麼簡單幾筆他便驚成這樣,那以後若看見她作畫還不驚掉下巴。要知道她可是魯藝的高材生,國家畫協會員,不止一次獲得油畫大獎。不過因為一件事情而棄藝從商。從商之後,她的那些師兄師妹們,每每舉辦畫展,還都要拉上她的畫壯威。她還曾經一度迷上建築繪畫,看著那些風景建築在或斑駁的水彩或濃重的油彩下綻放藝術的光彩,她便有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所以這點建築白描對她來講根本就是信手拈來。
但她也知道他驚詫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這個時代的畫師還無法掌握立體透視的技巧,所以,這種立體圖他沒見過。
“你到底是誰?”李天祁突然抓住衛子君的手臂問道。
衛子君被他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二哥莫不是也醉了,我自然是我呀。”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何人竟能文韜武略無所不能,必是出身顯貴,更應是熟讀兵書。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嗎?平凡百姓又怎能有如此貴氣,又怎能有如此文采,又怎能有如此才思,又怎能有如此風華,又怎能有如此不事勞作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