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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土石方的人打傷了謝小興的父親謝大強,沒有支付醫藥費,我墊付了兩萬,徐老怪必須還錢,另外,蘇老師的死亡賠償,夢姐的寶馬車,都沒有給錢,就先用這個抵債。這是經濟糾紛,你們警察不要干涉了。徐老怪有意見,可以到法院起訴我,我尊重法院的判決。”蕭問劍冷靜地說。
“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拘留你。”童真生氣地說。
“信,我相信了。我不害怕,有黑警要殺我,我不都沒有死嗎?有人要拉偏架,保護徐老怪這個六二二和六二四的最大嫌疑人,我也不怕。”蕭問劍哈哈大笑,狀如瘋子。
“你?”童真無言以對。
“聶老師,你好。你找我過來,有什麼事嗎?”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男人走進園子。
“是我找您,我是蕭問劍,您怎麼稱呼?”蕭問劍突然由一個藐視一切的瘋子,變成尊師禮貌的學生。
“我是郭安,是植物與藥物專業的研二學生,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研究一下這些植物的藥用價值,以及各個變種在生物學和藥用價值上的差異,還有造成差異的原因。”蕭問劍客氣地說。
“我只是一個學生,課題都是老師下達的。”郭安不再看蕭問劍,對聶國士說:“聶老師,還有事嗎?”
“就是這個事。你怎麼來得這麼快?”聶國士問。
“我家就住在肖鎮,離這十多分鐘的車程。那我走了,再見,聶老師。”郭安掉頭就走。
“等等,我可以付費,我們再商量一下。”蕭問劍在後面喊。
“我不差錢,別再找我了。”郭安沒有理蕭問劍,頭也不回地走了。
童真看到蕭問劍的窘態,開心地笑著說:“蕭問劍同學,你也有這個下場?”
蕭問劍看著童真,認真地說:“童真,就是你不幫我,也不用挖苦我,我起碼是想研究藥材,治療病人,不是想做壞事。聶老師,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秦瘋子肯定有一個親人手腳不利索,他要想給自己的親人治病。”
“你怎麼肯定是親人,不是普通收費的病人?”童真不以為然。
“這個園子起碼有五至十年左右了,大機率是沒有成功,被放棄了。科學研究五年十年不成功很正常,費用每年起碼是幾十萬上百萬級的,這得收多少病人才能回本?什麼人才能堅持五至十年,每年幾十萬上百萬元研究一個病?只有瘋了,只有自己最親的親人,才能堅持下來。”蕭問劍又瘋狂起來。
“我大致明白你的想法和目標了,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還有你這樣的科學狂人。哈哈!”聶國士一改慢慢悠悠地說話方式,突然大聲起來。
童真和潘曉慧面面相覷,潘曉慧小聲說:“瘋病也能傳染?”
曹海寧、韓桃、林海棠、區天元不知發生什麼,走進了藥圃。連蔣大治也瘸著腿進來了。
蕭問劍大場聲說:“研究十年失敗算什麼,我來接力,秦前輩,我蕭問劍再研究十年吧,如果十年都失敗,我再去當醫生吧。我用十年一千萬元的預算來搞吧。”
“你瘋了,你有一千萬做什麼不好?研究這個破園子?再說你有一千萬嗎?還十年,你自己相信嗎?”童真鄙視道。
“你有幾成把握?”聶國士問。
“大概百分之一。”蕭問劍想一想,說。
“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十年一千萬?研究這個破園子,治療手和腿不方便?你還沒吃中午飯,你是喝多了,還是沒睡醒?”童真繼續鄙視蕭問劍。
“真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聶國士問道。
蕭問劍點點著,聶國士哈哈大笑,說:“成功率很高了,我可以考慮一下。”
眾人看著這一老一小,都覺得這兩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