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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業的股價和資產翻了一番,這樣的能力和才華,也難怪唐四海後來會那樣信任他,後來甚至還將唐氏最賺錢的稀有金屬礦業交給了他來打理。
就算是她一向都很不屑鄙夷的陸青青,也在Ocean酒店做得有聲有色,不管在業內還是媒體上都頗受好評。才不過二十六歲,陸青青就經過董事局的一致認可,能夠擔當季度營收破30億的七星酒店總經理。要知道,眼紅這個位置的人很多,其中不乏董事局中居有一席之地的人物,陸青青如果不是能力足夠,以她唐四海繼女的身份,還不足以讓那些人退讓。
正因為如此,唐四海才越來越依賴和信任陸雪琴,對她完全不設防備,而自己也才會一步步地被動退步,最終連自保都沒有能力。
唐安琪自嘲地笑了笑,也許前世自己死後,父親他也會一如既往地篤信這是一場交通事故,篤信自己的死與陸雪琴沒有半分干係。
這是自己的愚弱,也是陸雪琴的高明。
但這回卻不再一樣了,重新來過的她,懂得要積蓄實力。等到父親信自己勝過陸雪琴,等到自己的能力足夠強大,能夠阻止和對抗陸家姐弟的陰謀與野心時,那些前世舊賬的清算,她一筆都不想錯過。
到那時,她要端著全世界最美麗的微笑,優雅地走到關明宇面前,對他說,“你好,我是唐安琪,很高興認識你。”
唐四海準備了許多責備的話,但看到溼淋淋的唐安琪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忍不住就將那些話吞了下去,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說,“吳嬸給你放好了水,快去洗洗,早點睡。明天是週六,難得大家都在家,你姑姑喜歡睡懶覺,那咱們中午一塊吃頓團圓飯。”
唐安琪笑著點了點頭,迴轉身指著同樣淋得溼漉漉的羅叔說,“是我非要胡鬧的,羅叔還陪我一塊淋了雨,爸爸你可不許責怪他!”
她睜著一雙格外晶亮的眼,眨巴眨巴地在等答案。
唐四海微微怔忪,自從葉淑嫻死後,唐安琪十足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刺蝟,對他不是劍拔弩張就是爭鋒相對,何曾有過這樣小女兒撒嬌的形狀?這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他微顫著說,“好,我不責怪他。”
唐安琪衝羅叔吐了吐舌頭,然後提著溼透了的裙襬一溜煙地上了樓。
唐四海沉浸在這不可思議的感覺裡,渾然忘記了羅叔還立在玄關處躬身等著覆命,他此時如墜雲裡霧裡,竟自己一個人慢慢踱步回了書房。
羅叔有些茫然地望著唐四海的背影,他以為唐四海是必然要關心一下他們剛才出去究竟做了什麼,他出發前唐四海就是這樣吩咐的,要他時刻不離地緊跟著唐安琪,並且回來稟告她的行蹤。
他搖了搖頭,打算離開。
陸雪琴叫住了他,她語氣輕柔,帶著一絲籠絡,“阿羅,剛才和大小姐去了哪裡,淋了那麼大的雨也沒及時回家,大小姐是去見了什麼人嗎?”
羅叔恭聲回答,“大小姐說心情不好,想去碧波街上走走散散心,老爺不放心她一個人去,就派了我跟著。在碧波街上走了一會,忽然下起了雨來,當時離停車的地方有些遠,就去找了個地方躲雨,等雨勢略小一些了才回來的。”
他頓了頓,又訥訥地補上一句,“到碧波街的時候,快到九點半了,街上很是冷清,後來下起了暴雨,就更是沒幾個人。大小姐她。。。。。。沒見到什麼人。”
陸雪琴知道羅叔是個老實人,他不想說的話任她怎麼套都撬不開口,但如果他開口了,那就必定是真話。
她揮了揮手示意羅叔離開,心裡卻是恨得牙癢癢,就算八卦週刊上隻字未提,竭力將矛頭指向唐安琪的不孝違逆以及當年舊事,但那臭丫頭昨天在東虎婚禮上當眾說的那些讓她下不來臺的話,今天一定已經傳遍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