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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安被那一滑驚得睜開眼睛就看到姜銘近在咫尺的俊臉,漆黑的眼睛……
還有噴灑在她眼皮上的溫熱的鼻息
那熱度一直持續到他們開始玩猜色子都沒散去。
南安安玩得很嗨,每次到她無論前面一個人說個什麼數字南安安都堅定地——「不信」,四輪下來南安安已經喝了四大杯。
逗比扯著姜銘的衣服大義凜然道:「跟著我……」
姜銘淡淡道:「有酒喝是嗎?」
「噗」唐圓眉飛色舞:「安安是渴了嗎?」
正逢前一個人報數,南安安:「不信」
跪地都被秒的系草:「滿上,喝!」
「……」唐圓側過臉不忍直視,逗比你一定是渴了,人說三你也不信。
酒過三巡,大家醉得不輕也放得很開了,玩國王遊戲第一輪男班長就被要求在女班長身上做五個伏地挺身了,姜銘去外面抽了支煙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南安安在吧檯那裡結帳,她提著滿滿一塑膠袋子的錢——大概是班費,在跟結帳的小哥比劃,酒吧的音樂聲音太大那個小哥幾乎是用喊的,姜銘熄了指間的煙走過去。
南安安正把錢從塑膠袋裡取出來,連調酒師都過來幫忙數錢了,姜銘一走過去把自己的卡遞給結帳小哥,小哥立馬拋棄了那一塑膠袋的粉紅票票在南安安阻止之前刷了卡,姜銘輸入完密碼看南安安侷促的樣子低聲順毛道:「不能讓你們請,你們還小。」
南安安:「我快18歲了。」說完就覺得自己這是多麼蒼白無力的回答,她默默地把那一塑膠袋錢重新塞回自己的書包裡,一路上思索著怎麼把錢還回去。
她剛才掃了一眼,大概一萬出頭的樣子。
南安安跟著姜銘剛回到座位上,就被要出去接電話的唐圓逮到,被迫替她玩一局。
這一輪抽到國王的是班長,女班長一臉揚眉吐氣的舒爽表情,問了今晚最有節操的一個問題——「說一件你做過的最沒節操的事。」
顧狸:「我摸過男生的丁丁」在班長要開口的時候補充道:「那時候我三歲。」
安凝:「我上過一個男人……那時候我十六歲。」
「我……」南安安在大家期待的眼神中補充完整:「喝」
說完默默吹了一瓶。
接下來的問題層出不窮,終於有一次輪到了南安安,逗比很激動終於揚眉吐氣了,她已經喝得暈頭轉向了,側過臉直接問完全沒參加遊戲的姜銘——「你第一次是左手還是右手?」
姜銘神態自若地把手機丟到一邊:「左手。」
「多久?」
「這是下一個問題。」
……
玩到凌晨的時候大家就小清新多了,大三一結課到大四的時候大家就聚少離多了,聚餐到後面難免有些不捨,最後男班長問了個問題——「你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喝高了的南安安趴在桌子上喃喃地說了句什麼,聲音很小,姜銘卻聽得很清晰。
她說——去見我師父。
去見我師父……
姜銘手裡的酒杯晃了一下,昏暗的燈光下他眸色深沉得化不開。
南安安的小夥伴都在結束前就閃了。
回去的路上姜銘單手半抱著南安安,經過那條小巷子的時候南安安怎麼都不往裡走,抱著常年失修的路燈的大燈柱哭。
姜銘揉揉眉心:「你怕黑?」
南安安:「夜晚再黑我不怕不怕啦,我不怕不怕不怕啦……」
「……」那你倒是走啊。
姜銘直接把她扛走了——到路邊把她塞進計程車裡,南安安軟軟地靠在他身上指到她家的路,計程車開到半山腰的時候已經凌晨三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