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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打人,不是打身上就是打腿上,抽到哪裡算哪裡,見王媒婆叫得兇,一棍朝嘴巴上掃去。
王媒婆被這一棍掃中,頓時倒坐在地上,感覺嘴巴腥鹹,吐出一口血來,還混著兩顆門牙。
“你再來胡說八道,我就扭你去見官。”杭舒章舉著棍子指著王媒婆惡狠狠的說道。
王媒婆舉著手裡的斷牙,口齒不清的說:“你敢打老孃?老孃的牙啊,你打斷了我的牙,你要賠錢。”
杭舒章舉起手中的棍子作勢要打,嚇得王媒婆連滾帶爬的往後退,摸到院門,邁開步子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說道:“杭家二郎好樣的,敢打老孃,你給我等著。”
杭舒章不聲不響的提水灑掃院子的血跡,然後燒水擦試桌椅,燒滾水煮茶杯。
杭母看著女兒沉默的樣子,心疼不已,上前拉著認真擦試桌椅的杭舒章,哭著說:“我兒不必與這些市井粗鄙之人置氣。”
“嗯。”
杭母眼見勸不住也拉不住,跌坐在地上默默垂淚。
“地上涼,母親起來罷。”杭舒章放下手頭抹布,撩起衣裳下襬擦乾淨手上水漬後伸手來扶杭母。
杭母順著杭舒章的力道站起來,坐到椅子上,淚珠還是一顆接一顆的掉。
杭舒章內心感到無力,自己女兒之身,無法科考,母親一階婦人,幼弟還小,父兄流放在外,這些人想來踩一腳就踩一腳。
還沒理出頭緒來,院門口來了兩個衙差,“杭家二郎可在?”
杭舒章快步走到院子,朝兩個衙差拱手行禮,“兩位官差大哥找小弟何事?”
有一人和杭舒章交情不錯,小聲的朝杭舒章說:“二郎這次惹的事可不小。”
“還請辛三哥言明。”杭舒章朝辛三行禮。
“你可有用棍子掃斷王家那婆娘的門牙?”
杭舒章頷首,回道:“沒錯,她去告官了?”
辛三說道:“什麼事值得你大動肝火?有事你使人來找老哥就是,把老哥當外人了不是。”
杭舒章擠了一個笑臉,“些許小事,怎好勞煩辛三哥,縣尊可有什麼指示?”
辛三見杭舒章陪著笑臉,也不好再說什麼,淡淡說道:“些許小事,哪裡就能驚動縣尊?是周主簿在料理。”
杭舒章暗鬆一口氣,朝辛三道謝:“多謝辛三哥,事後兄弟請辛三哥和這位大哥喝酒,兩位哥哥不要嫌棄。”
“好說好說。”辛三笑得臉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