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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搡閉了嘴。
“你哥和她?……”說得急了,舌尖被牙齒狠狠地咬了一口,什麼叫痛徹心扉黎諾這回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可即便如此黎諾還是咬著牙,擦乾依然溼潤的眼眶,“她們怎麼樣都與我無關了。”說完踉蹌著起身,不再理會另外兩人的反應,儘管她離去的背影仍然挺直,但是隻有她心裡清楚自己是如何倉惶逃離的。
這一晚上倉皇逃離的豈止黎姑娘一人,黎諾無意間的舉動確確實實傷了佘顏麗的心。若說在此之前佘顏麗一點重歸於好的念想都沒那是假的,儘管答應了黎母可是隻要她倆僵著不動,拖個十七、八年的,她就不信黎家人能堅持的住。況且那時候真相大白了,她估計黎諾就會巴巴地來求她原諒,之所以當初與江若塵聯手編排了這一出苦肉計也是在賭她倆的感情究竟是否能抵禦一切障礙,如今看來是她錯了。感情的世界裡容不得“背叛”,黎諾對她已然失去信任,就連之前那份愛護和疼惜都一併收回了。
“佘小姐,到了,佘谷娘,佘美人……”男人張開五指在佘顏麗面前晃了晃,見她瞥了自己一眼隨後又神情漠然地轉身望向窗外,不由得嘆了口氣道,“後悔了吧?後悔了咱們就去把話跟人說清楚,只要你心裡有她,她心裡也有你,你們還能跟從前一樣,你不是還為她殘了身子,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那丫頭!起碼要讓她為你做牛做馬半輩子!”
“我們再也回不去了!”說完眼中一酸,竟是流出兩行清淚來。被攔在高高的白牆外,被人喊作小野種的時候她不曾哭過;相戀多年的男友結婚,新娘卻不是自己,她也不曾流過一滴眼淚;獨自一人躺在病床上,被摘了腎的半邊身子疼痛難當的時候她也沒有如現在這般。疼,心疼到無法呼吸,可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只能生生地守著……
美人垂淚,就算是個石頭人也會動心的,不能否認,在某一瞬間陳夜凡很想抱抱眼前的這個女子,安慰安慰她孤獨的心靈,可這樣的念頭轉瞬即逝,因為他清楚自己捂不暖她,這不是他可以肖想的女人。
“我也該上樓了,陳大少謝謝你送我回家,我就不留你喝茶了”明亮的眸子還泛著淚光,嘴角卻是輕揚,說完佘美人開啟車門揮揮衣袖顧自離開。
“過河拆橋的女人!”陳夜凡無奈地摸摸自己的鼻尖,望著佘顏麗漸行漸遠的身影嘆息一聲,卻沒有立即離開。他現在算是妖精的半個男朋友,之所以說是半個而非一個,那是人家壓根就把他當成了閨蜜而非藍顏知己。
陳公子在車裡坐了一支菸的時間還沒看見本該點燈的屋子亮燈,佘顏麗住得小區他來過不少次了,這裡環境好,算的上是本城數一數二的小區,住得大多數是高收入者,治安自然是好的沒話說,只是妖精那張臉,別人不想犯罪,也能誘得人犯罪,陳夜凡終是放心不下隨即下車,電梯乘到妖精所在的樓層,還未開門便聽到了來自一男一女的爭吵聲。
女人自是那“禍國殃民”的佘妖精,至於那個男人,陳公子也不陌生,“喬少,好巧這大晚上的還能瞧見你……”陳夜凡邊說邊走,走至兩人身邊,大少很自然地將右手搭在佘美人的腰間。
佘顏麗一晚上一而再再而三被這小子吃豆腐,要不是把他當成姐妹,早就一把菜刀飛過去了,佘美人斜了一眼陳夜凡,對這傢伙的去而復返甚是疑惑。
陳夜凡當然知道她在疑惑什麼,當即曖昧的衝妖精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褲兜,“東西買來了,時間也不早了喬少還不回家嗎?”前半句還是對著佘顏麗說得,後半句卻是說給喬某人聽得,喬偉盯著他摟著佘顏麗的手早已瞪出了一雙眼珠子,這是他的女人,就算分手,那也是阿麗單方面提出來的,他能對容忍她同黎諾廝混,一方面是自己的家事還未擺平,另一方面是黎諾她也是個女人。在喬大少的觀念裡女人和女人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