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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牧把簡訊往下刷了兩次,只有這兩句話,沒有其他的。
他皺起眉喃喃自語:「怎麼不說點別的,真這麼正經地解答了?不問問我最近怎麼樣?晚上有沒有空什麼的?」
還沒來得及失落,手機鈴聲響起。
徐牧一個大驚失色,手機差點滑出去,握了兩下才握緊。
他大吸一口氣,強使自己冷靜下來,接起電話,先是一聲咳嗽,再是「餵」了一聲。
不緊張,一點都不緊張。
他在心裡這麼跟自己說。
「為什麼不直接打電話給我?」蔣以覺應該是剛忙完,徐牧能聽見他那邊還有人在討論公事。
「怕你在忙嘛,發簡訊你看見了晚點回也不要緊。」徐牧裝作大氣,好像剛剛蹲著回信的人不是他。
「你想得挺周到。」蔣以覺誇他。隨後問,「晚上有空嗎?」
徐牧一個「有」字就要出來,猛地想起韓遠玉今早說的話,耳邊彷彿迴蕩著那傢伙的聲音:
越巴巴湊上去,男人越不稀罕!要吊他!吊著他!
「我……晚上有事。」徐牧咬牙拒絕了。
蔣以覺緊接著問:「明晚呢?」
徐牧嘴巴張了張,耳邊那個聲音陰魂不散:欲擒故縱!欲擒故縱啊!這是戰術!戰術懂不懂!
「明晚學校有活動。」徐牧忍痛一拒到底。
蔣以覺略覺失落地說:「哦,那隻能改天了。」
「是啊,只能改天了。」徐牧握拳閉目痛悔,語氣仍要強作鎮定,「那你忙吧,改天再聯絡。」
結束和蔣以覺的通話,徐牧第三次揉發抓狂,暗暗想:這招要是沒效果,他就把韓遠玉橫豎混著切!
兩天,自那天農田結束通話後,徐牧整整兩天沒和蔣以覺有任何聯絡。
徐牧感覺整個人都枯萎了,兩三天時間被自己抓下的頭髮估計可以做根小毛筆。
夜裡無數次怒問蒼天:媽的到底誰吊著誰啊!
他徐牧還是道行太淺。難以冷靜地等待時機。他這麼跟自己說,一定不能主動打破這個局面,不然對方就會清楚他的意圖從此抓住他的軟肋了。
徐牧煎熬地修煉自己的道行,煎熬地忍耐,煎熬地在課上反覆點開手機。
隔壁桌辛流光和韓遠玉聊天聊得熱切。
「我看她根本不記得你了。」
徐牧乍一聽,還以為辛流光這話是跟他說的。
瞪著眼看過去,見到韓遠玉握著拳頭反駁:「不可能!她現在肯定在想我,想得坐立難安還等我主動去聯絡她!硯明,你說是不是?」
徐牧瞬間醒悟,他們在講的是蔣凝宥。
萬硯明點頭說:「嗯,是。」他很給韓遠玉面子。
「你又沒去她家,你怎麼知道她在想你,還想得坐立難安?興許人家早有新歡,根本連你姓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辛流光最愛乾的就是潑韓遠玉的冷水。韓遠玉的心有多火熱,他潑出去的水就有多冷。
「我看你就是嫉妒,來自單身狗的嫉妒,你嫉妒我有這麼一個完美無缺的物件!」韓遠玉用自身行動將「自欺欺人」這個詞解釋得明明白白。
「我操你還直接物件起來了!」本還犯困的辛流光直接被他逗精神了,「還有,我會嫉妒你?你的弱智直癌能去治治嗎?」
「你不嫉妒我,你敢跟我打賭嗎?」
「賭就賭,怕你?你想賭什麼?怎麼賭?選個人去她家看看她有沒有想你想得吃不下飯睡不著?你能去她家?」辛流光不屑地笑了一聲。
「我要是能去她家!她家……」韓遠玉驀然想到什麼。
正準備繼續獨自枯萎的徐牧,感受到來自他們的奇異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