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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下,陳柏德和錢雯雯正在門房裡談心,忽然有人瘋了似地衝進來,手執武器,將毫無防備的二人重傷。
陳柏德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起事情的經過,說到最後聲音竟然嗚咽了,看著地上冷冰冰的女朋友,鼻涕險些嗆到氣嗓兒。
許芸連忙過去安慰了他兩下,隨即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陳柏德不顧一瘸一拐的腿,惡狠狠地指著陳振江,“……是你!我和雯雯都看見了,就是你砍向我們的!你就是主辦方!”
原本躲在眾人身後的陳振江猝然嚇了個踉蹌。
葉芊蕪渾身一震。陳柏德說這話時吐字如釘,更夾雜著無盡的悲憤和暴怒,饒是腿上血流不止,也要推搡著眾人上去跟陳振江拼命。
葉芊蕪幾乎也看見了這一切的經過,此時不難聯想,竟是陳振江對夏允冰偷襲不成,轉而對正在門房纏綿的陳錢情侶下了重手。
他如此鋌而走險,如果不是主辦方本人,那就是有什麼不得不做苦衷、值得他承受眾人所指的風險。
陳振江面如鐵色,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腦袋,反將一局,“你這小子是不是瘋了?連我自己都受傷了,我能偷襲你嗎?你想汙衊我,我還懷疑是你害了朱宜欣那妮子呢!”
許芸和王威面面相覷,驚嚇之色大於疑惑。陳柏德似被戳中痛點一樣,聽了這話發狂似地撲向陳振江,眾人根本攔不住。
陳振江雖有防備,卻也沒想到奶油小生似的陳柏德有這麼大的力氣,不及撐櫃就被他推了個跟頭。兩人跌在一起扭打成團,因為各自都有上,咬、撕、抓、撓無所不用其極。
“你瘋了!!”陳振江怒吼著,腦袋又被大理石地板狠狠撞了一下,怒不可遏,朝著發狂的陳柏德打了四個耳光,直把對方打暈過去才算作罷。
葉芊蕪被如此混亂的情景攪得也有點暈,閉上眼睛蹲下來。
她心亂如麻……月光朦朧的光照下來,照得互相傾軋的眾人有點迷離。夏允冰就站在葉芊蕪身邊不遠處,他唇抿成一條線,微微向上勾起,恍然竟好像在微笑一般。
似乎察覺她正在盯著自己,此時夏允冰也微微轉過頭來,正好跟葉芊蕪對視。
葉芊蕪渾身起了一層寒慄,趕緊收回視線。
聯想起夏允冰之前的多番奇怪舉動,這個高中少年看似單純怕事,可真正事到臨頭也從沒見他退縮過,反而衝在最前面,就像早就掌握了一切般……
如果他就是主辦方……葉芊蕪打了個寒噤。
這是纏鬥的雙陳終於被拉開,陳振江怒氣難平,一言不發地回屋去了。葉芊蕪想過去檢視一下陳柏德的傷勢,卻見從他身邊掉出來一張紙條。
紙條上雖然沾了血汙,但字跡還是依稀可以辨認出來:
要想脫離深淵,就先找到替罪羊。
葉芊蕪把那幾個字連著看了三遍,隨即赫然一驚。瞬間,她明白為什麼陳柏德收到寫有名字的鑰匙卻安然無恙,為什麼陳振江甘願鋌而走險下手……都是為了找所謂的替罪羊。
這張紙條明顯出自主辦方之手,估計是被秘密送到陳柏德手中,暗示他只要他能害掉一人,那麼或許可以有逃脫主辦方的處罰。
恍然間,冰冷黑暗的古堡裡就像透進一束陽光,但這陽光依舊是寒冷的。
一時間葉芊蕪氣血翻湧,旁邊的許芸等人看著葉芊蕪,都不禁問道:“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
葉芊蕪緩緩地將視線移向了夏允冰,見對方正憂心忡忡地盯著自己。
葉芊蕪把紙條攥緊在手心裡,深吸了一口氣,“沒事。情侶之間的小紙條罷了。”
第二天,陳柏德的情緒仍然極其不穩定,仍不住指責著陳振江就是主辦方。葉芊蕪怕這兩人再打起來,便拿了一瓶沙丁魚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