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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肖然一字一頓道：&ldo;你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個毫無價值的玩具。&rdo;
‐‐
&ldo;小然？&rdo;
周鋮眯著眼睛，想從行軍床上爬起來，讓一身寒氣的李肖然鑽進被窩。
李肖然卻不肯起來，連帶著被子抱緊了周鋮，&ldo;你讓我抱一抱。&rdo;
&ldo;怎麼了？&rdo;周鋮意識到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摟住了李肖然的背。
&ldo;案子的事，人性的惡真的超出了我的想像。&rdo;李肖然回想起來仍然不敢置信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周鋮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用手掌捂熱了他凍得通紅的耳朵。
&ldo;那是因為你想像不到蛆蟲的陰暗。&rdo;
&ldo;但沒關係，這並不妨礙你將他們一個個都繩之以法。&rdo;
&ldo;將所有的惡意都暴曬於陽光之下。&rdo;
第86章 保護
【不要問兩人的自制力】
李肖然從孫賢那借了一張行軍床，兩張床拼在一起，身上壓了一床厚厚的被子，將冬夜的寒冷驅趕在外。
周鋮：&ldo;……&rdo;
&ldo;睡不著？&rdo;李肖然抬頭，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ldo;你不硌得慌？&rdo;
&ldo;不啊。&rdo;李肖然笑眯眯的，大半個身子擠在周鋮的床上。
周鋮低聲輕笑，辦公室外也有加班的同事在睡覺，他把聲音壓得很低，幾乎用氣音在李肖然耳旁說話，&ldo;真的不是耍流氓？&rdo;
&ldo;這算什麼耍流氓？！&rdo;李肖然的眼睛由狹長慢慢變圓。
李肖然的手臂橫在他的腰上，手掌準確地下移，重重地揉了一把，&ldo;這才是耍流氓。&rdo;
周鋮翻身壓住搗蛋的黑貓，撓著他的癢癢肉，&ldo;還皮不皮了？&rdo;
李肖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依然倔強道：&ldo;就皮，有本事你睡了我。&rdo;
&ldo;現在？&rdo;周鋮挑了挑眉頭，手掌順著他溫熱的皮肉一路向下，最後在後丘處捏了一把，&ldo;你確定，在這裡？&rdo;
李肖然一個激靈，眨眨眼，突然捂住了眼睛，&ldo;算了算了，趕緊睡。&rdo;
周鋮笑著躺回去，把人摟到自己懷裡，避免他嗝到，逗他，&ldo;乖一點不挺‐‐&rdo;
之後的話戛然而止，他鬼使神差地用手捂住了李肖然的耳朵，之前還冰涼的耳朵此刻已經變得滾燙。
&ldo;你……硬了？&rdo;
&ldo;別說出來。&rdo;李肖然沒精打採道。
&ldo;硬了就硬了，有什麼的。&rdo;周鋮忍著笑。
&ldo;多丟人啊。&rdo;李肖然扁扁嘴，把頭抵在他的肩頭，&ldo;顯得我多沒自制力啊。&rdo;
周鋮腦海中突然浮現起白天的畫面，一時之間也沒了自制力。
&ldo;其實我自制力很好的。&rdo;李肖然生怕周鋮不相信，忍不住嘀咕道：&ldo;沒見到你我也不會這樣。&rdo;
&ldo;咳……要不我們先睡了？&rdo;
李肖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往他身旁蹭了蹭……於是兩個耳尖紅紅的人都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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