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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板：你是說誰小時候？
沈自遠（轉手術刀）：你管我？反正現在都不可愛了！
第81章 死亡
【不要去數警官的勳章】
他們吃完早餐就往警局走。
路上，李肖然一直問周鋮有沒有哪裡是沒去過的。
周鋮仔細一盤算，趁著紅綠燈拍了拍他的腦袋，&ldo;哪裡都好，我以前是去工作的，好好玩的還真沒有。&rdo;
&ldo;好好開車，幹嘛拍我頭？&rdo;
&ldo;手感挺好。&rdo;
李肖然把放在膝上的警帽戴了起來，正了正，&ldo;黑貓警長的頭不能摸。&rdo;
又補充了一句，&ldo;要收費的，請拿一個親親來換。&rdo;
又是等紅綠燈的功夫，見周圍沒車。周鋮湊過去親了一口，想拍他腦袋的時候，卻被李肖然攔住了，&ldo;你還沒付錢。&rdo;
&ldo;你這是欺騙消費者。&rdo;
&ldo;剛剛那一下算之前的，你還欠我一個。&rdo;
周鋮低低地笑著，勾著他的脖子，咬住他的下唇。
他們倆第一次嫌棄紅燈時長太短了。
等車輛重新行駛後，李肖然紅著耳朵碰了碰自己的唇，&ldo;周鋮，情人節要到了，我之前都沒過過。你有沒有想要的禮物？&rdo;
周鋮也沒過過，但每年情人節一般紀明都會要求他發一條微博或是發一段小影片，想了想也不缺什麼，便說，&ldo;什麼都好。&rdo;
李肖然看著窗外街邊的商家，隨口說道：&ldo;巧克力？&rdo;
&ldo;我們誰也不吃甜的。&rdo;
&ldo;那我之前煮的蘋果你怎麼都吃了。&rdo;
周鋮清了清嗓子，咳，那還不是因為是你做的？但是暗戀期間這麼丟臉的事還是不要說了。
為了避免李肖然追問，他反問道：&ldo;那你怎麼還記得？&rdo;
李肖然理直氣壯道：&ldo;跟你一起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rdo;其實那段時間煎熬的又何止是周鋮，他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被李肖然揉碎了翻來覆去地想。
周鋮親吻他的那一幕就像蒙太奇，他的一個表情李肖然都發現自己記得清清楚楚，在他腦海中反反覆覆地播放著。
他們在一起太不容易了。
無論失去哪一個契機，他們都有可能會變成父親和沈叔那樣。
再次起早上的那個本子，李肖然的眼底又有了熱度，他們那麼不容易才在一起，他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呢？
&ldo;那玫瑰花？&rdo;李肖然輕輕地問，還有幾個星期就是情人節了，就連精品店門口都已經擺上了玫瑰花。
周鋮沒有做聲，李肖然看著突然加速的車速，咬緊了牙關。
等到車停在了警局門口，李肖然突然握住了他掛手剎的手，一點一點地擠進他的指縫中，&ldo;為什麼不想要玫瑰花。&rdo;
&ldo;我……不喜歡花。&rdo;
李肖然感受到手心裡的手慢慢地變冷，他飛快地眨掉了自己眼底的水汽。
&ldo;那我把自己送給你吧。&rdo;
周鋮一怔，才發覺自己的手指被他攥得生疼，這是怕自己不答應？可他怎麼會不答應呢？
&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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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警局的走廊上，周鋮嘴角輕輕地揚起。
忍不住想起剛剛過安檢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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