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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笑,已經在計劃等會如何“虐待”成不憂了。
唐近樓悄悄湊上前去,拍了拍正從窗戶縫裡觀看屋內情形的蘇雁月。“雁兒,裡面怎麼樣了?”
蘇雁月轉過頭來,驚訝道:“表哥,是你,你剛才到哪裡去了?”
唐近樓小聲說道:“我去了一趟思過崖。那劍宗的還沒走嗎?”
蘇雁月搖了搖頭,說道:“嵩山派那師叔和劍宗的那人仍然在跟師父師孃爭論。”
唐近樓道:“我看看。”上前一步,湊上窗戶,向裡面看去。正氣堂中,嶽不群高坐主位,甯中則坐在他旁邊,下方左側一排三人,分別坐著嵩山派的丁勉,成不憂,和泰山派的一個道人。
唐近樓看了一眼,心中疑惑:“奇怪,那魯連榮怎麼沒來。難道是莫大先生清理門戶……”
這時候丁勉說道:“嶽師兄,容丁某說句公道話,華山派劍氣之爭,究竟誰勝誰敗,那也不過是華山氣宗的一面之辭而已,成師兄說氣宗耍了陰謀手段,或許有,或許沒有,如今二十多年過去,我們也沒有辦法知道當年的內情。因此今日,什麼氣劍之爭已分勝負的話,就不用再說了。”丁勉一句話,就將華山劍宗已經退出的事實給忽略了下來。實在是高明。
成不憂哼了一聲,說道:“不管誰勝誰敗,今天重新爭過掌門便是。”
唐近樓聽到這個聲音,心中便生氣。只聽嶽不群道:“丁師兄所說,也是左盟主的意思嗎?”丁勉道:“不錯,我師兄,也是這個意思。”
嶽不群輕輕哼了一聲,正要說話,旁邊坐著的甯中則首先按捺不住,站起身來,說道:“不管是劍宗氣宗,究竟是我華山派內部之事,嵩山派左掌門雖然貴為五嶽盟主,終究五嶽並非一派,左師兄管的太寬了吧?!!”
丁勉慢悠悠的說道:“寧女俠這句話,說得可就不對了。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在江湖上早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雖然現今仍然是五派而非一派,但在江湖上,終究還是五嶽劍派的名聲要深入人心一些。我掌門師兄身為五嶽盟主,自然要為五嶽劍派的名聲著想,華山派做得不好,那損害的是五嶽劍派共同的名聲,而不單單只是你們華山一派而已。”
丁勉說完,看了身側坐著的泰山道人,那道人會意,附和道:“不錯,丁師兄說得有道理,華山派若是不能妥善處理此事,會對我們五嶽劍派的名聲造成很大影響,因此寧女俠的話,在下也不敢苟同。”
甯中則臉色一沉,卻是找不到話來反駁,不由得有些氣急。
嶽不群輕聲道:“師妹。”看了她一眼,甯中則知道丈夫是示意他冷靜,一拂衣袖,氣匆匆的坐了下去。
嶽不群微笑著看著丁勉,淡淡說道:“丁師兄是認定我華山派定要處事不當,連累貴派的名聲了?”他單單對著丁勉說這話,顯然意有所指。
丁勉臉色一變,說道:“不敢,丁勉怎麼敢管貴派之事。不過我嵩山派身為五嶽盟主,華山劍宗勢單力薄,我派協助成師兄清理門中奸邪,那也是義不容辭!”
這話一出,大堂裡的氣氛登時有些怪異,丁勉分明已經開始在明目張膽的挑釁了。嶽不群臉上紫氣一現即隱,冷冷道:“丁師兄說的奸邪是指誰?”
丁勉心中一緊,知道已經惹怒了嶽不群,實際上惹怒嶽不群是他的目標之一,但嶽不群武功高強,當真讓他生了氣,丁勉又不覺的心中緊張起來。
丁勉思索著該如何答話,泰山那人不過是來湊個數,當真遇上嶽不群,他根本不敢放肆。此時也是不敢說話。成不憂心高氣傲,卻是志大才疏,只看到嶽不群發怒,卻不知道一個不小心,三人只怕即使不死,也要留下半條命。
大堂裡無人說話,一時間針落可聞。
忽的門外傳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