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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
在這歌聲中,楊豐縱馬狂奔於建康街市,背後旗幟獵獵,“迎回三聖,為父申冤”八個大字隨風舞動。
呃,他一路就是這麼走來的。
他就像一顆耀眼的明星般,以這種招搖的方式貫穿了大宋最繁華的土地。
從出杭州開始,就沒有什麼城門防禦能阻擋他,只能任憑他砸開一座座城池的大門,然後橫貫整個城市,近情展現著他忠孝兩全,所向無敵,天佑神護的光輝形象,或者說打朝廷打官家的臉,把岳家的冤屈,皇帝的昏庸,還有奸佞滿朝的黑暗展示給沿途數以百萬計百姓,再透過他們的口擴散到大宋所有地方。
各地官員無可奈何。
這個時代唯一能夠威脅他的重武器也只有床弩,那東西初速百多米頂天了,炮彈他都能瞬間確定彈道,更何況是這東西,而床弩威力再大也不可能擊穿他手臂上用防彈鋼板製造的盾牌,這盾牌防十二點七毫米穿甲彈都沒問題,更別說是床弩了,就那鍛鐵箭頭撞上都能再瞬間變成餅子。
最初還有士兵攔截,畢竟他殺了張俊,而張俊同樣是軍頭之一,手下親信還是不少的。
但見識了他的戰鬥力後……
呃,他們對張俊的感情還沒那麼深,包括這建康城內的守軍也是如此,建康可是張俊在調任樞密使之前的根據地,但現在建康城內數萬守軍無一靠前,全都遠遠躲著任憑他透過,當他到達南門時候,甚至城牆上都看不見一個人影,楊豐冷笑一下直接衝出建康城過了南門外長幹橋,向南直奔當塗。
這時候天色已暗,就在他開啟馬頭上的手電筒,準備尋找地方停下來休息時,卻發現江面上一盞燈光正在轉動,扣上夜視儀之後,可以看見一艘大型帆船正在逆流而上,而甲板上一個人提著燈籠,正不斷在畫圈,很顯然是有目的地在聯絡什麼。反正這時候也不可能會有戰艦給自己一炮,楊豐乾脆轉向,催馬衝向岸邊,那艘船立刻靠近了岸邊,很快雙方就可以互相看見了。
這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穿一件錦袍的老人走出船艙。
“賢侄,你可真能闖禍!”
他看著楊豐說道。
楊豐立刻猜出了他的身份。
“伯父,雲只是一口怨氣難平而已,我等血戰沙場,保得官家從北到南,若無家父與伯父在牛頭山和黃天蕩擊敗金兵,他早已經如先帝般,被金兀朮擄到五國城了,難道官家就無一點感激?難道我等武人就輕賤至此?別說什麼秦檜構陷,雲雖年輕,但還不至於如此愚蠢,沒有官家點頭,秦檜何敢殺一樞密使,更何況那張俊又豈是秦檜能差遣的。”
楊豐說道。
這時候能來找他的也只有韓世忠了。
“那你也不能犯闕殺張俊啊!”
韓世忠說道。
“伯父,雲的頭已經被砍下,是上天憐憫雲父子之冤,由賜還雲的魂魄,雲已經為趙家死過,雲不欠趙傢什麼了,這條命現在只為自己而活,若非不想使家父在天之靈不安,當日雲就殺進大內為父報仇。但家父以忠義而死雲不能壞家父忠義,既然已經無法為父報仇,那雲唯有實現家父遺願,家父平生所求,無非洗雪靖康之恥,奪回我大宋疆土,迎二聖而還,既然如此,雲此生也以此為己任。
誰攔誰就是雲之敵人。
伯父若欲攔,就莫怪雲無禮了,伯父若不攔,雲亦不願使伯父難為,請就此別過。”
楊豐說道。
韓世忠看著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此去欲何為?”
“雲欲歸鄂州,看諸位叔伯還有無真漢子!”
楊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