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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啟站在落地窗前面，兩眼望著紅色卡車消失的方向，忽然眉頭微微一挑。 雖然他看不清楚幾公里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卻能看見一個金色光點突然顯現，然後原地徘徊著，遲遲沒有消失…… “這是什麼東西？”顧啟眯縫了一下眼睛，想要確定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結果金色光點不但變得更加醒目，而且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油然而生。 就像昨天看天上那行白字時一樣，一開始怎麼看怎麼陌生。 但幾秒鐘後，陌生感便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可以讀懂的文字內容——Ⅰ級混亂程式碼，混亂傾向【獸化】，可回收。 “程式碼？獸化？回收？”顧啟心中默唸著，忽然想起了張月霞。 張月霞身上雖然沒看見什麼金色光點的東西，但是當兩人的目光相遇時，顧啟的腦海中其實也曾經劃過一道類似的文字內容。 只不過因為太過慌張，所以自動忽略掉了。 顧啟緩緩向前走了兩步，仔細觀察外面的動靜。 方圓幾公里內都靜悄悄的，看不見任何人影和車輛…… “G，外面氣溫多少度？” “當前氣溫零上11度，風力3-4級，空氣質量……” “我要出去一趟？” “倒垃圾嗎？” “不，出去透透氣！” 說完這句話，顧啟走進衣帽間穿上一套黑色皮衣，拿起一頂同樣顏色的摩托車頭盔，一溜煙小跑下了樓。 剛要往車庫方向走，忽然又站住腳步。 他扭頭往軍火倉庫看了一眼，過去拉開大門。 眼前出現了各式槍械彈藥，大部分都沒有開封，靜靜地躺在武器箱裡。 “把手槍射擊教程發給我。” “發給你了！” 顧啟拿起一把軍用制式手槍，一邊看影片，一邊往旁邊的靶場走去。 這是個小型靶場，靶道長二十五米。 只有一個射擊點位，射擊臺上放著隔音耳機。 顧啟戴上耳機，子彈上膛，又轉頭看了一眼影片，舉起了手槍。 砰砰砰！ 十五發子彈一口氣打完，除了前面幾發還能看得清楚靶子，後面完全就是憑感覺亂射。 按下遙控器，將靶紙拉到面前。 果然，上面只有三個彈孔，而且全都不在靶心位置。 顧啟換了一個彈夾。 這次他調整了一下呼吸，兩腿岔開站得更穩，然後緩緩舉起手槍。 砰砰砰！ 又是一口氣清空了彈夾，這次不用看靶紙也知道至少七發上靶。 這個距離，能有接近50%的命中率勉強可以及格 畢竟手槍最有效的射擊距離都在十米以內，超過這個距離，就算是老手也經常會打飛。 於是換上新彈夾，又拿了兩個彈夾塞進褲兜裡，轉身向外走去。 到了車庫，翻身上了那輛大馬力摩托車，一邊發動引擎，一邊說道：“開門！” 前方的大門緩緩開啟，幾乎同時，遠在某個地方的一間密室內，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一號衛星群23號生存堡壘有人離開。” “他想幹嘛？”一個眼睛大大的短髮女子走了過來，把臉湊到電腦螢幕上面，皺起眉頭問道。 “從之前他和智慧AI的聊天內容來看，應該是出去透氣。” “透氣？”短髮女子像是聽見了笑話，冷哼一聲：“年輕人就是耐不住寂寞，這才多長時間，就想往外面跑了。” 控制檯前的那個人扭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你不也是年輕人？” “但我懂得遵守紀律。”短髮女子揚揚下巴，“通知他上級領導，必須立刻加強思想教育，不然這小子沒幾天就會把自己的命送掉。” 男子點點頭，兩手在鍵盤上飛快打字，然後說了一句：“已經下達通知了。” 短髮女子繼續盯著螢幕，當那輛摩托車消失在監控鏡頭裡面時，她忽然回頭說道：“把之前他和智慧AI的對話再放給我看一遍。” 下一秒，顧啟站在落地窗前，兩眼凝視前方，一臉若有所思的畫面出現了。 “他在看什麼？” “應該是在看那個試圖用小型無人機窺探他的人。” “有人窺探他？為什麼？” “好像是要買他那座生存堡壘所在的地皮，然後他處理的方式有點不近人情。反正這小子的性格蠻孤傲的，誰都不放在眼裡。” 短髮女子繼續往下看，當看到顧啟在靶場射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