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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生氣?沒有啊。”
“他不是想要拍那尊金佛嗎?”解洪明提醒道。
李愚不以為然地說道:“金佛啊?蔡老闆也就是隨便說說,他想要請尊金佛,上哪請不到?”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我想錯了。”解洪明道,心裡在琢磨著李愚這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李愚是存著心要挑撥瀨井三郎與勝浦川的關係,同時也要讓解洪明產生一種他們對金佛並不重視的錯覺,所以便又補了一刀,道:“聽忠篤這邊的人說,你們那位瀨井先生出了個挺高的價錢。我們蔡老闆還笑話他呢,說他上了勝浦川的當。”
“什麼意思?”解洪明問道。
李愚道:“我們蔡老闆也是想賭賭氣,出了個600萬的高價。結果聽說你們報的價比我們還高,這不是讓勝浦川坑了嗎?蔡老闆說了,這尊金佛也就是值500萬的樣子,勝浦川搞什麼暗投。就是想搞花樣呢。”
蔡梅林實際投的標是700萬,李愚故意少說了100萬。他不知道解洪明是不是看過他們投的標書,如果解洪明已經看過,聽到他這樣說,肯定會認為那標書是勝浦川偽造的,進而會對勝浦川產生出惡感。他倒萬萬沒有想到,勝浦川比他想象的還要狠,居然真的偽造了一份標書,寫了1000萬的價碼。生生又多坑了瀨井三郎50萬美元。
“你們報的是600萬?”解洪明愣了,不對啊,自己看到的分明是1000萬,怎麼可能是600萬呢?再一回憶當時的細節,解洪明只覺得後背一陣涼氣襲來,他感覺到,自己可能真的被勝浦川騙了。勝浦川拿給他看的那份標書,寫的是蔡梅林的名字。但那字跡實在有些讓人不敢恭維。解洪明沒有看過蔡梅林的字,但細想一下。一位60來歲的文物商人,應當是有些書法造詣的,怎麼可能把幾個字寫得那麼難看呢。
失算了!解洪明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勝浦川聲稱讓那紋身漢子去請蔡梅林,結果卻沒有請來,說不定這本身就是在演戲,就怕蔡梅林來了之後會揭穿他們的騙局。可嘆自己當時被勝浦川給唬住了。居然連這麼大的漏洞都沒有看出來。
李愚站在一旁,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問道:“解老,你們報的價錢是多少?不會是700萬吧?”
“呵呵,哪有那麼多。也就是比你們多一點點罷了。”解洪明尷尬地笑著說道。事已至此,錢都已經到了勝浦川的手上,想要討回來是不可能的。這時候去找勝浦川理論,非但沒有什麼效果,還會讓自己在瀨井三郎面前的形象毀於一旦。現在他要做的,就避免讓這件事傳到瀨井的耳朵裡去,就讓它爛在自己肚子裡好了。
李愚也不糾纏,他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反正該傳達的資訊已經傳達給解洪明瞭,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未來必然會萌芽、生根、開花,這將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解洪明無心再散步了,他與李愚應付了幾句,便藉故匆匆地回去了。
次日清晨,文物商一批接一批地離開了,坐的都是尾村的村民開來的三輪車。由於勝浦川的刻意安排,瀨井三郎一行是最早離開的。到了尾村之後,他們坐上自己從A國首都南島租來的越野車,由久賀志良開車,徑直返回南島。
“解先生,你昨天見著那個蔡老闆手下的年輕人沒有?他有沒有說什麼?”
坐在車上,瀨井三郎一邊得意洋洋地端詳著手裡的金佛,一邊向解洪明問道。
“見著了。”解洪明道,“他說他們這次競拍失敗,蔡老闆非常生氣,口口聲聲指責勝浦川和我們達成了幕後交易。”
瀨井三郎笑道:“哈哈哈哈,他還真猜對了,我們的確是有幕後交易。解先生,這回多虧你了,如果我們和那個蔡老闆直接競價,恐怕損失會非常大的。”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