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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是我兄弟楊凱。”馮鐵山介紹。
“老闆好。”楊凱比馮鐵山要消瘦，雖然相貌普通，但眼睛雪亮，更鋒利的感覺。
比較而言，馮鐵山更像盾牌，像打手；楊凱卻是一杆長矛，是殺手範兒。
餘生心中很滿意，哈哈一笑：
“不錯，你和鐵山所有待遇都一樣，先給你轉十萬，五萬工資五萬公賬，你們先去把服裝統一一下，別像雜牌軍一樣，凡是有利於提升戰鬥力的，挑最好的買，所有開銷都走公賬，包括以後老婆孩子的醫療費，都不用你們拿錢，不要有任何後顧之憂。”
“謝謝老闆。”
短短几句話，就讓楊凱徹底折服，這比馮鐵山說的還要大方，楊凱明亮的眼中露出狂熱，這是絕對的信任，這才是他嚮往的人生，他在這一刻，下定了生死相隨的決心。
餘生轉賬完畢，最後叮囑一句：“換裝之後再買幾個箱子回來，裝古董用，不用著急，中午回來就行。”
“是。”兩人領命而去。
餘生撥通了燕妮的電話。
“我想買一個獨棟別墅，你有什麼建議？”這句話意味深長。
燕妮卻忙到飛起，根本沒時間多想，隨口說：“下午有一個法院拍賣會，你去看看吧，房子都很便宜。”
“好。”餘生問清楚細節，掛了電話。
楊凱兩人逛了一上午，終於回來了，穿著整齊的墨綠色亞麻西裝，腰上掛著瑞士軍刀，每人拎著兩個箱子，裡面還有填充海綿，顯然考慮的非常周到。
餘生把旅行箱拿出來，把文物分成四個箱子裝好。
琺琅彩單獨裝一個箱子，用海綿固定。
眾人拎著四個箱子，所有文物都帶著，上了賓士，直奔集賢酒家。
……
李常青正在辦公室看檔案，秘書悄然走過來提醒：“時間到了，王巖約的中午在望海樓吃飯。”
“你覺得我該去嗎？”大佬反問。
馬哲一凜，小心回答：“和王巖吃飯倒沒什麼，但給王希範站臺就不應該了。可是，得罪王家也不好。”
大佬微微搖頭：“你沒說最關鍵的。我去了，餘生會怎麼想？”
一下子就給馬哲整不會了，只能含糊其辭：“餘生未必能想明白，或許會誤會。”
“是誤判。”大佬糾正：“你看看他的手段，孟慶陽、成輝、徐美娟、王希光、王川，你沒看出什麼嗎？全都和他無關！所以，他還怕死人嗎？不怕，只要給出明確的兇手，方方面面都能交代過去，牽扯不到他就可以。”
秘書明白了，冷汗順著脊背往下淌。
大佬繼續分析：“王老爺子想低調，可他這些兒孫不想啊。這次宴會必定針對餘生。比如逼迫黃局動手。我參與其中讓餘生怎麼想？”
“可是，您已經答應去了，這要事到臨頭再反悔……”秘書的意思，你這可把王家得罪死了。
大佬笑了：“我故意答應，就是想讓王巖沒有時間針對我，免得再讓京城的人給我施壓，現在我突然生病去不了，就行了。只要過了中午，一切問題都不是問題。”
秘書不禁瞪大了眼睛，猛然驚呼：“過了中午？您的意思，中午還要死人？”
大佬微微點頭：“王家再不能出事了，如果再出一次事，就是牆倒眾人推，王老爺子也沒用了，他的威望已經消耗光了。所以，我猜餘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只需補一刀，京城自然有人替他拍倒王家，分而食之。”
秘書馬哲聽得有些懵逼，“再死一個，還能找到理由嗎？沒有理由，那王家不成受害者了嗎？”
大佬沒有再解釋，他說這麼多，只是讓秘書把中午飯局搪塞過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