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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賀梵境回賀宅的要求,便是因為當年在濱江醫院的手術室時,她曾和徐雁蓉見過一面,那一面的情況著實算不上友好。如今,陳安再次見到徐雁蓉,還是有幾分畏懼,或許是當初徐雁蓉給她的那一巴掌讓她印象太過深刻了。
兩人說不上幾句,徐雁蓉便滿臉慍色的離開。
賀梵境接到徐雁蓉的電話,正在開會,電話裡賀母:“念安的母親就是當初那個害你出車禍的女人?我說,梵境你是怎麼一回事?當初你出了車禍,那女的可是連來看你一次都沒來看你?”
“我說你趁早和她離了,我們賀家可不承認這個兒媳婦。”
徐雁蓉絮絮叨叨抱怨了一堆,賀梵境抬手揉了揉額角,頭痛的安撫了母親幾句,才掛了電話。
腦海裡卻不由的冒出剛剛徐雁蓉掛掉電話之前的那一句話“我說她這次和你結婚是不是又有什麼目的?“
身邊的柯斌見賀梵境眉頭微皺,徑直看著躺在掌心的手機發愣,不由出聲提醒:“賀總?“
賀梵境回過神來,掃了眼眾位高層,沉聲道:“繼續。”
會議結束,高層魚貫而出。
賀梵境一人坐在會議室裡,低眉點了支菸。他劃開手機,看著螢幕上的那一串號碼。直到抽完了兩支菸,他將菸頭捻在菸灰缸裡,手指輕點,退出了聯絡人的介面。
徐雁蓉怒氣衝衝地回到了老宅,見賀父賀古冀正坐在客廳裡看考古紀錄片,更沒什麼好臉色,啪的一聲奪過遙控器給關了。
賀父是從C市大學的考古系的教授,前幾個月在外考古,才回來不到一個星期,對於兒子的事也有了解。如今見妻子一臉怒意,不由問:“怎麼了,不是說去見小念安了?這誰又招你了?”
徐雁蓉向賀父說了個大概,賀父聽了:“孩子的事,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再說以前的事,誰知道誰對誰錯,你可別冤枉人了?“
徐雁蓉被賀父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沒底,但又不好抹下面子,便逞強道:“冤不冤枉人先不說,就說五年前梵境為了她出車禍受那麼重的傷,那姑娘可是來看都沒看一眼,你說現在兩人就結婚了,我能放心嗎能不多想嗎?”
賀古冀摘下老花眼鏡:“雁蓉,你可別忘了當初在手術室門口你對那姑娘說的一番話,她還敢來嗎?“
徐雁蓉道:“我那不是一時怒火攻心,兒子出了那事,我能不著急嗎?”
賀古冀笑笑:“罷了,過去的事也別提了,人小兩口現在好著不就行了,難不成你真要讓兩人離婚不成,那小丫頭可不就要受罪了?”
徐雁蓉聽了,默默無語。
這廂,賀梵境晚上回到家裡,就見陳安和小念安窩在客廳的地毯上塗塗抹抹,連他走近了還未發覺。直到小念安看到了賀梵境,興高采烈地喚了一聲爸爸,那女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復又低頭繼續塗塗抹抹。
小丫頭的臉上染上了點紅綠的水彩顏料,賀梵境席地坐在地毯上,看著鋪在地毯上的那一張畫著奇形怪狀看不出玩意兒水粉紙問:“在幹嘛呢,臉蛋都成小花貓了。”他抬手颳了刮小丫頭的臉頰,小丫頭呵呵笑,抬手就抱住了賀梵境,賀梵境身上的白色襯衫在所難免地便印上了花花綠綠的顏料,小丫頭的兩個巴掌印赫然在目。
賀梵境低眉看了看自個身上的襯衫,抬手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好啊,你這個丫頭!”
小念安只是嘻嘻笑著。
陳安這時才出聲:“來,念安,媽媽帶你去洗手。”
陳安把小念安帶到衛生間洗了手順帶洗了個澡,小丫頭便一個人蹦躂著去玩具房玩耍。
賀梵境依舊席地坐在地毯上,盤著腿,一手支在沙發上微撐著頭,懶懶的看著她,一副閒適慵懶的模樣。
陳安蹲著身子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