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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又堅韌的一處。她倒吸一口氣,淚水滾了下來,雖然沒有開口,卻已經讓他知道她的疼痛。
“疼嗎?”他問道,看著她緊蹙著眉承受著,那神態可以融化任何鐵石心腸的人。
她神智茫然,再也無法口是心非,只能本能地點頭。“世遺,好疼,你太……我不行……”她的話說得斷斷續續,嬌軀顫抖著。
“為我忍一忍,只會疼這麼一次。”他的聲音粗啞,也是極力忍耐。
“世遺。”她呼喚著他的名字,雙手圈繞著他的頸項,信賴地閉上眼睛,將一切都託付給他。為了他,什麼疼痛她都可以忍受。
當她宛如貢品般無助的姿態映入他眼申時,他低吼了一聲,再也不能剋制,握住她纖腰陡然一緊,將她往下拉扯,同時之間他的腰往前挪動,在她的尖叫啜泣聲中,他的堅挺已經突破了那層處子的薄膜,深埋進她的花徑——
疼痛累積到了最激烈處,突然之間像是被剪斷的弦,陡然迸開。在痛楚消失後,緊接而來的是某種難解的灼熱,從他佔領的那處,開始在她血肉中蔓延。
她強忍著被入侵的奇異感覺,任由著他擺佈,感受著他的巨大欲望在她體內反反進出。她的十指陷人他的肩頭,在黝黑的肌膚上留下印記。清澈的眸子緊閉著,紅唇中流瀉出最銷魂的嬌吟輕喘。
他的聲音接近低吼,沉溺於她美妙的身軀中,一再地衝刺,沒有耐性繼續溫柔。他先前所忍耐的一切,已經讓他失去理智,他從未願意為哪個女子承受如此的煎熬。
世遺一遍又一遍地衝刺著,強迫她維持這樣的姿勢,在山風溪水的見證下要了她,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在情慾激烈的此刻,他沒有想到復仇,所有的舉止都很單純,他只是無法遏止地想要她。
若芽雪白的頸項往後仰去,而他的慾望深深的刺人她體內,帶來如波濤般的歡愉。她的黑髮散亂,粉嫩的肌膚上都是汗水,當歡愉不斷盤桓時,她顫抖地睜開眸子。
“別怕,讓我給你。”他的下身一挺,徹底地貫穿了她,在她最溼熱軟嫩的花徑內烙上印記。
“世遺,求求你…”她哀求著,卻不知追正在哀求著什麼。柔軟的呻吟配合著他的低吼,連嬌軀也跟隨猜他而舞,柔軟的腰主動迎合著他的進擊。
一切都太多了,而她無法逃開,他堅持地要給予,她變得難受,腦海中沒有半分理智,一徑狂亂地擁抱著他,想要被他融進血肉裡。他們的身上都有傷口,激烈的纏綿讓傷口裂開,他們不覺得疼痛,兩人的血液溶在一起。
他低喃著她名宇,握住她纖細的腰,發出類似野獸的低咆。那咆哮的聲音裡,充滿了無限的滿足。最後的幾下衝刺,每一下都貫穿了她的身軀,也將兩人送上燦爛的巔峰。
在她嬌吟轉為哭喊時,他炙熱的體液在她最深處迸發,灼熱的溫度讓她不斷顫抖著。歡愉爆發了,沖刷著兩人的身軀,她緊緊抱住他,連鬆開手的力量都沒有。
當她因為極度狂喜而顫抖啜泣時,他一點一清地舔去她的淚水,而後將她仔細地擁抱在胸口,低喃著不知所云的句子,反覆地安撫著她。
若芽纖細的雙手始終緊抱著他。她沒有詢問,也沒有懷疑,已經下了決心,要將終生託付給了這個男子……
鑄劍谷景色依舊,小徑上開始有了零星的蟬鳴。
當他們回返鑄劍谷時,已是氣候燠熱的五月,通天爐內的火焰熄滅,眾多的鑄劍師早已收拾了細軟,趁著歇爐的時日回返家鄉。整座鑄劍谷,只剩下夏蟬的鳴叫聲。
若芽先行走人鑄劍谷,稍微提起細緻的藍紗,優雅的身段穿過那處劍冢,每一柄光亮的創身上,都有著藍色的倒影,在炎熱夏季裡,竟有一絲詭異而寒冷的氛圍。
“五月是燠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