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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塞了張會員卡,笑著說,“蘇老弟剛交代,留心個馬尾巴牛仔褲黑羽絨服二了吧唧的妞兒,兄弟們盯了半天愣沒瞧見,敢情是他胡說呢,明明這麼漂亮一丫頭……”
我勉強維持住笑,他一走就嗖嗖地往蘇湛臉上飛眼刀,“二了吧唧?你有種當我面說啊!”
蘇湛嘿嘿地笑,“不二,不二,新發型很好看,完全配得上我,哦不,完全配得上你。”
“離我遠點。”我連椅子帶酒杯往吧檯另一邊挪了兩尺,以示跟他劃清界限。蘇湛也不跟來,舉著酒杯遠遠問我,“瞧你那臉長得,拉根繩都能釣魚了,薛壤怎麼你了,跟我說,回頭我削他。”
我頭也不抬,自顧自喝酒,他被晾了也不尷尬,隔著一個空位悠然自得地陪我傻坐,過了一會兒有姑娘過來搭訕,也不知他跟人說了啥,嗲嗲的“帥哥一個人嗎”,之後就沒了下文;隔不久又有男生坐到我和他中間,剛朝我瞄兩眼就被蘇湛拍了胳膊,“兄弟人姑娘有主哈。”
男生看看我又看看他,他給我使眼色,我翻個白眼不理他,男生臨走前往蘇湛胳膊上原樣兒拍回去,“兄弟你好自為之啊。”
“好說,好說。”
我被他痞得一塌糊塗的模樣逗得繃不住笑,他一見我嘴角鬆動,立馬撂了酒杯過來拖我,“來來來我有話跟你說。”
“你要問我今晚的事兒趁早別問,別跟我提薛壤,別問我為啥,我什麼都不想說……”
聽到自己喉嚨裡的顫音我才想起來薛壤走的時候我哭了,回家沒多久就出來,妝都忘了補,滿場彩燈這麼一照,肯定醜得直接上Men In Black演小外星人無壓力……
“開朗,開朗。”他抓著我肩膀把我揪到跟前,“是我,”他指著自己,“我有話跟你說,你著什麼急?”
“啊?”我抬起臉,蘇湛站在一地的落英繽紛中,身後旋轉燈球銀光粼粼,眩花了我的眼睛。
“瞧見樂隊前頭那臺子沒,一會兒祈哥上去宣佈比賽開始,登記的有十對,咱倆排第六,第一名送3000塊錢代金券。咱倆統共也就合過兩支曲子,今天這場合倫巴不成,只能桑巴,結尾還用咱們自己加的託舉,能出效果。這幫人全都不專業,就知道看熱鬧,跳得high點兒誇張點兒,搞定代金券咱倆對半分。”
“……”我還沒從米開朗黯然神傷的愛情裡完全恢復出來,一時間消化不完蘇湛這麼長篇大論的比賽說明。蘇湛不見我點頭,皺眉道,“不然……你六我四?”
“……”
蘇帥抹額,“你兩千我一千!再低哥不玩兒了!”
我掩嘴而笑,笑著笑著翻過手心捂住嘴,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掉了下來。
“哎呀你看你委屈的……算了都給你了我一分不要了……”他掰掉我的手,捏著我的臉,兩隻大拇指用力擦掉我眼角的水珠,“知道有眼影還哭!醜死了……我找祈哥給你要塊香皂去……”
我拎著舞蹈服和祈哥給的一兜瓶瓶罐罐走進洗手間,鏡中的米開朗果然是個紅了眼、糊了妝的可憐丫頭。卸妝水,洗面奶,爽膚水,護膚霜,祈哥真是神通廣大,幾分鐘裡什麼都能變出來,我洗好臉,用髮夾把孫燕姿似的碎髮整齊地別向腦後,換上火紅的和Anna比賽時一樣的舞鞋和桑巴裙,披著外套溜到場下。
祈禱掏錢讓客人自娛自樂的比賽自然不講究,街舞現代舞國標拉丁什麼都可以,酒吧客人扔誰花最多誰就贏,我出來的時候臺上已是第四對,年紀都不輕了,跳的恰恰基本也就跟功夫熊貓類似,兩人卻自得其樂蹦得特歡,臺下擠得水洩不通,有喝彩的有鼓掌的,有大聲籲的還有拼命往桌上頓酒瓶的,各種噪音和著舞曲一塊兒震耳欲聾,祈哥站在樂隊旁邊,託著下巴笑得志得意滿,蘇湛混在一群袒胸露背的小妞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