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洩是一種幸福,不能發洩出來,只靜靜地忍耐著,做讓人憋屈至極的正確的事,那該多麼難熬啊。
“對不起……”我終於平靜下來,為自己的腦殘向夜道了歉。
他不知為什麼露出一個欣慰的笑。
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一早就走,去長安。”
“不管了?”
“嗯。”
“那現在呢?”
“睡吧。我今天不走了,一直在這裡守著你,所以,不會有事的。”
男女有別這樣的事,我想跟幽夜公子也沒有什麼探討的價值了,因為他好像從來就沒把我當成什麼異性來看。就算我拒絕,他也會在這裡守著吧?果然今夜有他守著,會比較安全吧?
而且,我也不相信,幾百條人命,在他心裡頭就是“不管了”這麼簡單。夜也好,秋也好,都不會這樣想的。
“哼!別看你今天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我在心中,惡狠狠地把革命片裡的臺詞贈給了可恨的天鏡門。
我乖乖地爬上床去,夜安靜地坐在我的床頭。我已經如此熟悉他的存在,就彷彿他融合在周圍的空氣裡,若有若無。無需他多說話,我很快就安心地睡著了。
這後半夜,惡夢就沒有再來找我了。(未完待續。。)
No。87 七味唐辛子(1)
他不會說的吧?嗯,他是可以信得過的,他不會多嘴,一定不會多嘴的。
我騎在馬上,與聶秋遠並轡疾行,馬蹄聲的的如急雨,我心裡頭卻是七上八下的。
秋並沒有顯出任何與平時不同的地方,清晨上馬前,他還特意給我披上了一件厚厚的絨斗篷,說是頭天讓店家代為購買的。被男神關心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可我很擔心幽夜公子把我晚上睡夢中居然喊了別的男人姓名的事情不小心給說漏了。
我那可不是別的,我是第六感想到了重要線索的自然反應。而且,我喊張老師的名字,是因為張老師在我夢裡死了,要是幽夜在我夢裡死了,我肯定就喊幽夜了,就是這麼簡單。
可是這件事情被男神知道可就不妙了。我們之間,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小小的進展,要是他聽了多心,以為我水性楊花,那可就糟糕了。
我想起那天夜裡我和幽夜公子的對話來。
“夜,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
“有什麼事就說吧。”
“你先答應我。”
“嗯,我答應你。”
“你也不問問是什麼事,就答應了?”
“嗯,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那,你不許把我做夢叫張揚名字的事告訴聶秋遠!”
“嗯,我不告訴他。……喂,你在想什麼呀?”
“他會誤會的。”
“真真,……你相信我嗎?”
“相信啊,怎麼?”
“那你也可以相信他的。照我看。他也許會放在心上。可他不會誤會。也不會心生芥蒂的。因為,你放下了那邊所有的一切,到他的身邊來了,這不是比什麼都更有力的證明嗎?所以,他只會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怎樣才能永遠把你留在這個世界裡,再也不讓你像上次一樣,生了離去的心。也不讓任何人傷害你,把你從這個世界裡奪走。”
“你怎麼知道嘛,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啊!你把我的事告訴他了?!”
“沒有!怎麼會!我還怕天打雷劈呢。我可沒有告訴他,要告訴,也是你告訴的。”
“那,反正你不許多嘴!”
“嗯,我不說……”
哎,可以相信他的話吧?可是他那天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