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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算。」
哭笑不得的野子百合拍了拍淺川夏的手背,她抽出隨身攜帶的手帕語氣溫柔:「獎品的話……你贏太快我沒想好,先付利息給你擦手怎麼樣?」
「百合媽媽,謝謝你。」淺川夏主動抽離自己髒濕黏膩的右手,她深吸口氣忍住哭後的抽搭,慢慢說道:「但是不用啦,不是說要去看真田學長比賽嗎?」
少女緊繃的面容展露些許笑意,她捧起撒了近半的飲料一口氣喝完:「我收下賄賂了,不嫌棄的話,一起去看比賽吧。」
「好。」野子百合沒有拒絕。
比起用和平常截然相反、小心翼翼的態度對待淺川夏,她認為眼前的少女更加喜歡自然的來往。
想了想野子百合吞回嘴邊的「到底怎麼了」換成:「去之前先去洗把臉吧,否則校園論壇又該掀起腥風血雨了。」
「啊……?」很久沒有登陸校園論壇的淺川夏茫然地眨眨眼,平生一次她沒聽懂野子百合的暗示,還是明顯有八卦味道的暗示。
「回家自己看。」
淺川夏:……
「百合媽媽,我懷疑你不愛我。」
「現在你可以去掉懷疑了。」
「什麼嘛!」
……
穿窗潑灑的暖橘色陽光碟機散空氣裡殘餘的壞情緒,被野子百合按在座位上要求把自己收拾乾淨的淺川夏悄悄抬眼打量,幫自己擦拭地板的野子百合。
雖然沒做出決定之前不太願意見到網球部的大家,尤其是真田學長。
他們飽含感激的眼神,讓自己的卑劣無所遁形。
但是……
淺川夏頓了頓,沒頭沒腦地來了句:「百合媽媽,收聽廣播的時候電臺主持人說『青蔥歲月裡,很多人難以分辨自己想要什麼,總是被感情桎梏,等長大了再回頭看留下了諸多難以彌補的遺憾。』」
她團好擦完臉的濕紙巾,問:「怎麼分辨自己想要什麼啊?」
「問問自己的內心。」
「內心?」淺川夏繼續問:「要是內心和垃圾場似的,髒亂差一個不落沒辦法分辨呢?」
以為淺川夏糾結要不要參加交換生一事的野子百合直言不諱:「那更簡單了,理想和未來永遠超過愛情。賭技再高超的人也沒辦法賭贏一個人的內心,我們誰也不知道失去理想和更好未來的自己,會是什麼模樣。」
「任何情況嗎?」
「任何情況。」野子百合指指展示欄板上的畫:「舉個殘忍的例子:你認為網球和愛情,失去哪個幸村學長更不能接受。」
「網球。」
「所以啊……」
野子百合敲敲淺川夏的眉心:「快走吧,要趕不上比賽了。」
「好。」
離開教室往外走的時候,淺川夏回頭看了好幾眼懸掛的畫作,原先糾結不已的內心逐漸浮現一個確切的答案。
還差一點點,關鍵的一點點。她想。
抵達網球場時真田弦一郎和柳蓮二的比賽進入白熱化階段,充當裁判員的仁王雅治宣佈得分情況之餘,不時抽空監督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記背英文單詞。
「百合媽媽。」淺川夏轉頭看向野子百合:「切原同學考砸了嗎?」
以前的印象中,切原赤也對待網球的認真程度遠超學習,哪怕是被真田弦一郎罰寫題目也不曾放棄過觀摩前輩對局的寶貴機會。
「差點忘記,你很久沒來球場了。」
確認真田弦一郎目前處於優勢狀態的野子百合放下心來,她稍加思索鄭重開口:
「幸村學長不在的日子裡,網球部全體成員都更加努力,不管是學業還是訓練。」
「他們很清楚,讓幸村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