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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村精市和柳蓮二合作制定訓練計劃已久,兩人交談不過幾分鐘大致訓練方向就已經定下來,幸村精市提出幾個針對性的建議時,電話那頭傳來筆尖沙沙書寫的聲音。
過了兩分鐘,柳蓮二說:「幸村,詳細資料晚上發給你,有些地方還需要揣摩一下。」
「嗯,謝謝了,蓮二。」
聊完最重要的事情,話題兜兜轉轉難免落在幸村精市身上,同隊兩年他們比任何人都期待幸村精市重回球場。
「幸村,我們等你回來。」
「放心。」幸村精市語氣輕柔卻不容置疑:「立海大三連霸無死角。」
「是!」
「是!」
……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個熟悉的應和聲,切原、仁王、文太、真田、蓮二、柳生、桑原。
「幸村/部長,我們等你回來。」
「立海大三連霸無死角!」
此起彼伏的聲音中,還隱約不少普通部員緊接的:「立海大三連霸無死角!」
他無法親眼見證球場上那群朝氣蓬勃的少年們表情如何,卻足以清晰的想像出一切的一切。
「大家,等我回來。」
「是!」
「是!」
……
導診臺。
「佐藤護士。」拎著病例表的森田背光而來,他大半臉頰藏在淺藍色的醫用口罩下:「幸村先生怎麼樣?」
「幸村先生今天心情很不錯。」佐藤護士指指走廊盡頭的拐角,「只要淺川小姐在或者收到同伴鼓勵,幸村先生的情緒都會好很多。」
也就只有這種時候,那位神情鬱鬱的少年才會露出符合年紀,發自內心、青春洋溢的笑容。
「呼……」森田鬆口氣,「那就好。」
「森田醫生,有什麼事情嗎?」
「有啊。」森田將病歷表翻至最後一頁,厚厚的一疊,可當觀看人想起這是承載一位生病少年過去以及將來好幾個月時光的東西,它又是那麼的、那麼的、那麼的……
潦草和輕描淡寫了。
「以幸村先生目前的恢復狀況很難重返賽場了。」森田拿起簽字筆,敲敲最後一欄的詳細資料和治療評斷:「佐藤護士,你看過幸村先生的相關比賽嗎?」
「沒有。」佐藤表情訝異,似乎不太明白網球和幸村精市的恢復情況有什麼關聯,「他很厲害嗎?」
「佐藤護士自己看吧。」
有時候語言是淺薄而微不足道的,森田解開螢幕鎖,點進提前蒐集、整理好的幸村精市相關比賽報導。
「網球界的神明大人」
「被譽為神之子的少年」
「全勝至今,無一敗績」
……
採訪報導下方還附有幸村精市過去的比賽照片與影片,佐藤收起不理解的神情,她嘴角線條繃成直線。
短短几分鐘,她已然明白森田的憂慮。
「一位王者,承擔榮譽的同時背負無數期許與自我評判,網球對幸村先生來說早已不是學生時代的興趣愛好,更不是為以後履歷添光加彩的物品。
它是最初的燈火,是少年心頭秉持。」
「森田醫生。」
森田叩叩導診臺桌面打斷佐藤剩餘的話語:「目前保守治療效果還不錯,手術恢復期很長,在此之前的復健時間也足以消磨一個人的意志。」
那時候的目標不再是「打網球」而是「站起來」沒有人可以保證恢復情況。
「可是……」
「樂觀點,要是藥物治療效果可以維持現在的水平或者……手術很成功,幸村先生也能趕上八月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