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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眉盈驚得瞪圓眼,不明白謝正則怎麼把她當豬蹄子。
「正則哥哥,你這是餓了嗎?」
「餓?」謝正則沒聽明白,說餓也可以,饑渴也是餓,略停了停又急不可耐接著啃。
是真的啃,跟餓極的狗啃肉骨頭差不多。
話本看得再多也只是理論,探花郎的吻技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我又不是真的豬蹄子,啃我也啃不飽。」薛眉盈抱怨。
謝正則遭遇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刻,鬆開薛眉盈,含淚控訴:「方才那女人蹭我,你說你不高興。」
「我配合你啊。」薛眉盈笑嘻嘻道,走到桌子前,掏出錢袋子傾倒,嘩嘩幾十個銅板落到桌面上,「正則哥哥,你瞧,好多銅板。」
謝正則痛苦的死去活來,氣若遊絲,「你給她的那兩個金錁子抵好幾百個銅板。」
「她摸你,自然要賠錢。」薛眉盈一副撿了大便宜的快樂神情,又揮手,豪氣萬千道:「這麼冷的天氣她穿那麼少街頭唱戲,生活不易,故而我賞她金子。」
謝正則能說什麼,自我安慰,舍了色相哄得眉盈歡喜,也不錯。
「正則哥哥,你為什麼把我當豬蹄子啃?」薛眉盈樂半天后又當回好奇寶寶。
謝正則反應非常快,生掰硬扯功力更是一流,說:「那女子又蹭又摸的把我噁心死了,我試試轉移注意力會不會心情好些。」
薛眉盈頓時釋疑,很慷慨:「那你下回需要試試就找我。」
謝正則:難受,想哭。
沒發現,以前他對薛眉盈動手動腳,薛眉盈就驚得跑開了,這回直接啃上了,薛眉盈卻很愉快地接受了。
身在鳳翔的兩人吃喝玩樂不亦快哉,長安城裡,街頭巷尾,酒館茶肆到處都在傳容琪和梁情的故事。
這回大家忠於原著沒半點添油加醋,實在是真實事件就很夠猛夠味兒,根本用不著費心思瞎編添佐料。
容琪和梁情成親當晚,剛進新房,梁情扔了卻扇抓住他就是一頓打,安遠伯和夫人急忙喊下人上去攔,沒人攔得住,又急使人找薛眉盈調停,薛眉盈不在長安,又使人報武靖侯府,武靖侯好不容易把暴力女兒嫁出去,怎麼也不肯淌渾水,只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容家想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
容琪第二天淒悽慘慘讓下人抬著他躲出去,容夫人心疼兒子,給容琪打掩護,容琪順利逃出容府。
誰知梁情找不到他就使暴力,跟容府沾親帶故的,跟容琪有點兒交情的,一路拳頭砸過去,比颱風過境還恐怖,各府大門開洞圍牆倒塌,砸了一圈沒找到容琪,梁情又砸客舍青樓酒館茶肆。
容琪如過街老鼠無人敢收留,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終是被逮回家,梁情劈頭蓋臉又是一頓暴揍。
兒媳婦乾的,安遠伯府再委屈也只能給被砸人家又是致歉不是又是賠錢,安遠伯夫妻倆個氣得暈了過去,醒來後迭聲喊容琪休妻。
容琪周身沒一塊好皮肉,身殘志堅,爬起來寫休書,梁情一拳頭揮了過去,直挺挺暈過去。
「再有第二次,我直接打斷你的手,讓你再也提不了筆。」
殘疾的威脅不小,容琪不敢寫休書了。
不能休妻,難道就作罷?
安遠伯夫妻不肯,上官府請求官斷義絕。
長安府尹聽說過梁情大名的,便是以前沒聽說過,這幾日容家那點兒事早就全長安城的人都知道了,他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兒子,堅決不肯得罪梁情,讓安遠伯府內部解決,被逼急了就要掛冠辭官,安遠伯怕鬧到御前被捋爵位,只好作罷。
一家子水深火熱,無計可施,只能寄希望薛眉盈能勸得住梁情,幾拔下人又是守城門又是守薛府,日夜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