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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哪裡都不去。剛譯完一部書稿,想休息休息,純發呆。」
嚴憶竹正想著怎麼回,看到「對方正在輸入」就乾脆等著,果然,馬上又來一條:「不過哪兒都不去好像又太浪費了。」
路寒其實也覺得「老師」那一句有點見外,但換位思考,確實沒有特別合適的代稱,小朋友又總是很害羞,乾脆沒拿出來說什麼。
「是有點浪費,但感覺堵在路上和景區更浪費……」這是嚴憶竹的經驗,去年嚴清帶著他們去了西部一個熱門旅遊省份,下了高鐵要坐5個小時大巴,最後生生被堵在路上12小時,又熱又餓,孩子哭鬧,大人暴躁,真的是極差的體驗。
「嗯,先歇著,你要是無聊了,可以找我玩。」
「好啊,好啊。」嚴憶竹又發了個愛心的表情。
這小朋友。路寒笑著收起手機。
轉眼就到了10月4號。國慶節已經過半,在路上的和沒出門的,多少都開始心慌慌。
嚴憶竹在範愛萍家住了兩晚後,終於被放回了學校。路寒沒有再聯絡她,她想聊兩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無數次點開兩人的聊天介面,又都放下了。
路寒在家前三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路勁松和關亦梅也沒打擾她,每天定時餵養,其他時間各忙各的。
4號,她終於覺得緩過來了,也想出門轉轉。但幾個親近的朋友都出了遠門。施楠去了歐洲,韓天博去了老丈人家,阿依帶著新女友去了東南亞。留在金陵的,除了自己還是自己。
她嘆口氣,把臥室大掃除了一番,待到下午陽光漸弱,她才收拾了一番出了門。其實不知道該去哪裡,只是覺得需要出門透透氣。
十月初的天氣總是特別好,太陽一落,空氣涼絲絲的,晚霞正在退場,還殘留了些壯麗的尾聲。路寒往西開,正好看到那紅通通的像被燒過的天際一點點變淡,只留下一抹粉,最後全部消失了。
不知不覺,路寒已經來到了金陵大學校門口。
她是不知不覺就開到學校來了?
並不是。她知道自己不是。從出門開始,甚至在出門之前,她就知道她想去哪兒。
一路上只是假裝沒有目的地而已。
每一個路口都準確地指向了學校。她只是聽從了內心,將車子開到了這裡。
熄了火,在車裡坐著。我這是瘋了吧。她問自己。
手卻伸進包裡,掏出手機,給嚴憶竹發訊息:「在學校嗎?出來玩不。」
又加了一句:「我有事正好路過你們學校門口。」
正在宿舍看劇的嚴憶竹收到訊息整個人都興奮起來。彷佛整個假期,她唯一的正經事就是等待這條訊息的抵達。
現在,它終於來了。
「好的!等我20分鐘!」
撤回。「15分鐘!」
趕緊去洗了個臉,簡單描了個眉,塗了接近唇色的口紅,換上衣服,10分鐘就出了門。
又用5分鐘走到了校門口。謝天謝地,她們宿舍離校門近得不可思議。
15分鐘,嚴憶竹果然出現在路寒車裡。
「你今天真好看。」竟然是小朋友先誇了自己,而且語氣輕快,熟練老到的樣子。路寒臉有點紅。
嚴憶竹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路寒那麼好看,長了眼睛的人都不會有異議吧?只是她的反應似乎有點不自然,嬌羞了?
不會吧?很平常的一句誇獎啊,用在她身上一點都不過,甚至有點樸實。嚴憶竹滿頭問號。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路寒清清嗓子,鎮定一下。
「沒有。」嚴憶竹搖搖頭,「我都行,不去太吵的地方都可以。」
「好的,我帶你去我以前常